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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麼是慰安婦,”良木連忙舉起雙手,“只是……”他覺得荒謬,“我們為什麼要談論這麼嚴肅的話題?”
“因為我一直很好奇啊!”百年難得認識一個日本人,還是一個講中文講得那麼棒的日本人,她一定得問清楚。
“那是屬於上一代的事。”他保留的說道,“我不便多說些什麼。”
“標準的官僚口吻。”法儀的手對他一揮,對他的回答表示不滿意。
良木露出一個苦笑。眼前這位小姐似乎有那麼一點無厘頭。
“你的中文為什麼說得那麼好?!”她轉移了話題。
這又是另一個奇怪的問題,他看了她一眼,“學啊!”
“學?!”
他點點頭,“這世上所有的事,不都是由學習而開始的嗎?”
她總覺得他回答她的方式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敷衍, 法儀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偷瞄了他一眼,在昏黃燈光下,她發覺得這個日本人長得很“正點”。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幾歲啊?”法儀鼓起勇氣說道。
“剛過而立之年。”良木不以為意的回答。
“而立之年?”她愣了一下。
“三十而立,”他帶笑的看著她,“你不要告訴我,你聽不懂我話中的意思。”
“我……”她看到他的笑容,不由得結巴起來, “我當然懂,只是一時之間腦袋轉不過來罷了。”
良木揉了揉痠疼的頸項,他已經好幾晚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這幾年來經濟不景氣,百貨業的業績明顯下滑,有不少百年老店也宣佈結束營業。雖然景氣慘淡,但他依然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風光的入主紐約第五大道,在那開設目前最新穎的百貨大樓,日前工作上了軌道,他才有空至世界各地的分公司巡視。
只是沒想到,第一站就遭遇受困電梯之事。他懶散的抬起頭,看著這電梯裡的惟一照明裝置。
順著他的目光,法儀看著燈,“我們算好運的,畢竟不是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電梯裡。”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清脆的爆炸聲響起,幾乎同時,她高分貝的聲音也立刻響起。
“噓——”良木急忙伸出手,在黑暗中抓住近乎歇斯底里的她,以輕柔的語調希望能安撫她,“沒事的,只是燈泡燒掉了……”
“不是的!”像是溺水的人緊抓住推一的一塊浮木似的,法儀緊緊攀著他不放,“我們會死在這裡面。”
他聞言,雖然自覺不應該,但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的想像力實在是過於豐富,“這只是場意外,我們不過是暫時被困在電梯裡,馬上就能出去了。”
“裡面的先生,你沒事吧?”對講機傳來講話的聲音。
良木拍了拍懷中的人兒,按了下按鍵。“沒事,不過小姐有點情緒不穩。”
“再過十分鐘就OK了,請你們再忍耐一會兒。”對方立刻有了回應。
“好。”他嘆了口氣,“你聽到了,馬上就可以出去了。”
吸了吸鼻子,法儀依然死命的窩在他懷裡,不過她不是藉機跟他親近,而是她真的害怕,她受不了這四周似乎毫無止境的黑暗。
或許這個男人不屬於她,所以上天才懲罰她被困在電梯裡,法儀不由得自怨自艾了起來,可是他真的很好看,也因為如此,她才會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跑。她在心中,為自己的花痴行為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定有很多女人追著你跑吧?”在不知不覺之中,她竟然將心中所想的話說了出來。
良木一愣,最後他才保守的說道:“在求學階段, 是有不少,不過不單單隻有女人追著我跑。”
“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