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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城陽伯夫人正皺眉與有些氣憤的湛家二太太說些什麼,顯然是在寬慰,下頭竟是阿嶽也在,這個三房的堂弟眼下滿臉的苦澀,叫人看了都心疼。心中一動,他只不動聲色地坐到了母親的身旁,將兩個匣子推到了城陽伯夫人的面前,含笑說道,“今兒去給太后娘娘磕頭,娘娘賞下來些東西,母親收著吧。”
“你大了,自己收著,以後給你媳婦兒管。”城陽伯夫人聽到阿容得了太后的賞賜,只覺得與有榮焉,方才的不快活也散了,此時臉上帶了幾分紅光,溫聲道。
收著呢,熊孩子除了給城陽伯夫人的首飾沒動,挑走了不少的玉佩,“幫”他收著呢。
阿容臉上露出了一個不由自主的笑容,卻還是回過了神兒來,只急忙推了推其中的一個,笑道,“這是太后娘娘特意給母親的,母親只自己戴。”
“容哥兒出息,連嫂子在太后娘娘面前都得臉。”湛家二太太羨慕的不行,況與城陽伯夫人親近慣了,便快人快語地說道。
她“容哥兒”一出口,阿容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來公主殿下賊兮兮地叫喚了,嘴上咳了一聲,笑而不語,見一旁的阿嶽有些苦意,便笑道,“今日能回來,可是有事?”見阿嶽走到自己身邊欲言又止,他素來喜歡這個弟弟,便在匣子裡取了一枚鯉魚躍龍門圖樣的羊脂玉佩來掛在了弟弟的腰上,溫和地拍了拍他說道,“好好讀書,給咱們家出個讀書人。”
“不不!”眼見兄長給自己繫上了玉佩,阿嶽已經滿臉通紅,只急著往下解,低聲道,“這是太后娘娘給大哥的,怎麼能給我。”
“既然給你,你就用著,他是你哥哥呢。”城陽伯夫人已經開了匣子,叫紅著臉的湛家二太太先挑,又親手從裡頭取了一個梅花樣兒的紅寶金釵給二太太插在頭上,此時便笑著與阿嶽說道,“大哥照應你這些弟弟是應該的。”她輕嘆一聲道,“都是兄弟,哪裡有那麼多的門道呢?”又遲疑了一下,取了一對兒一模一樣的八寶如意手鐲,給了二太太一個,另一個便放在阿嶽的手裡,溫聲道,“好歹是宮裡出來的物件兒,這個你給阿鏡帶回去,叫她開心開心。”
“伯孃的心意,侄兒明白,只是這個就不必給她了。”溫柔慈愛的城陽伯夫人,險些叫阿嶽的眼淚出來,只哽咽了一聲,將鐲子放在了桌上,有些冷意地說道,“貪心不足,給了再多也是白給。”
“你這孩子。”城陽伯夫人嗔了一聲,只是也知道這一回,阿嶽是真傷了心,便也沒有繼續強叫他收,此時只叫阿容坐在一旁,臉上帶著幾分嚴肅地問道,“你母親如今不管這些,伯孃便越俎代庖問你一句,你是不是喜歡你舅舅家的表妹?”
“絕不是。”阿嶽一下子就跪在了城陽伯夫人的面前,只覺得這個摸著他的頭,全心為他,而不是要把他賣了的女人才是自己的母親,此時含淚說道,“侄兒雖然不明白大道理,可是卻也不是那樣輕薄的人!”聽見城陽伯夫人嘆了一聲,他只喃喃地說道,“侄兒對她,是真的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何來與她青梅竹馬,許過什麼盟誓呢?”當日他將國子監的事兒與湛三老爺說了,只氣得他父親不行,也不知父親使了什麼手段出來,舅舅再也不敢往國子監去尋他,他正鬆了一口氣,想著終於能好好兒地讀書,卻叫城陽伯夫人給招了回來。
原來他舅母,竟然帶著表妹上門,哭著喊著要個“說法”。
什麼說法?
他做了什麼得給人個說法了呢?
不過是舅舅家敗落了,想著藉著他扒上城陽伯府,好再作威作福呢。
可笑他親孃,竟然還真的不相信自己,當頭給了他一個大耳瓜子,罵他,“無情無義的小畜生!”
“既然你是真沒有這個心,我就回了。”城陽伯夫人也知道,湛三已經要和離,此時便嘆氣道,“好好兒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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