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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是忘了在天橋下的網球場外答應我的話了?”
龍馬又看向他們,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自己卻回想起當時手冢的話,“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對不起,就這一次。”眼神依然堅定。
龍馬也看向她,已經戰意十足。
“希望你不要後悔。”小秋收起布包,交給龍馬一瓶噴劑和一個藥包,“休息時用噴劑,比賽結束後立刻幫上藥包。”轉身走回看臺。
“小秋,”大石叫住她,“謝謝。”
告訴裁判,休息5分鐘手冢還可以繼續比賽,小秋黯然的回到看臺,走到最上面,坐在那裡不發一言,也不理會周圍的議論聲。
“冰帝有這麼年輕的隊醫?”
“切,居然去幫對手看傷。”
“還不就是靠和監督的關係。”
真田走過來,怒視周圍的人,用眼神讓他們閉嘴,“是因為手冢嗎?”
看了他一眼,“不能打球的痛苦,他還沒有了解。”
“是啊,”想到夥伴幸村,“不過如果是我也會這麼選擇,這是我們的自尊和信念。”
“可是這樣,我會痛恨自己。”因為是自己選擇放任他繼續比賽。
摟著小秋的肩,拍拍她安慰著,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
埋在真田的懷裡,不想看手冢輸球。
直到裁判宣佈比賽結束,7比6,冰帝跡部勝出。
小秋看見跡部走過去,高高執起手冢無法抬起的左手,全場爆發熱烈的掌聲。
“這是場最棒的比賽。”真田扶著小秋站了起來。
龍馬回頭看了她一眼,揹著球包出去熱身了。
下場後的手冢,在大石的協助下帶上藥包,在人群中尋找她,兩人四目相對,彷彿周圍一片靜寂,世界只剩他們。
小秋感覺自己好似五官封閉,眼裡只定格自己的男友扶著左肩看著自己的影象,耳邊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碰、碰”的不斷加速。
跡部回到看臺,頭頂著毛巾,坐在臺階上,“她呢?”
忍足看著站立的小秋,“在最後面。”
跡部回過頭,突然他睜大眼睛,抽掉毛巾,大叫地衝向後面,“小秋!”
其他人順著叫聲看過來,就見小秋她面色蒼白,突然暈倒,身後的真田因為發生太突然,沒能來得及抓住她,任由她從臺階上滾下來,趕上來的跡部及時截住她。
這一變故讓冰帝這邊的人傻了眼,忍足也奔過去。
真田看著自己的手發愣,切原跑過來杵了杵他,“副部長,她……”
另一邊手冢已經捏碎了手中的塑膠水杯,大石也驚大了眼睛,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手冢?小秋?”
神監督,讓跡部留下來坐鎮,自己送小秋去醫院,忍足攔下神,“還有一場比賽,您需要做指導,我和跡部送小秋去就好。”
神看了一眼跡部,“拜託了。”
“不去追嗎?”龍崎教練看向他。
手冢看著跡部一把抱起小秋,同忍足走了出去,“交給他們,沒事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神走了過來,“作為選手,我認可你的能力;作為部長,我也贊同你對責任的擔當;但是作為小秋的男友,我這個堂叔對你非常不滿意。”
“很抱歉。”
“比賽結束後,和我一起去醫院,看她,還有你的手。”
“是。”
路上,忍足看向跡部,“很少看見你這麼積極。”
“因為她剛才就抓著我的衣服說‘答應你的,我做到了,你呢?’本大爺想她可能是認錯人了。”跡部靠在椅背上,“本大爺認輸,輸給他們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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