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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消失,轉而成了一片平靜。她坐在金鐘良身側,懷中再次出現了那把琵琶,琵琶聲起,她渾然忘我。
曲調響起之時,樂音門老祖樂空就抖了抖眉毛,這丫頭,以前從未讓他cāo過心,雖然之後入了情網·卻也並沒有讓他太過擔憂,而她看中的那人,雖是出生青莽山,但在這滄海界·也找不出第二個能勝過他的青年了。現在,花絃樂不僅沒有鑽牛角尖,反而在這個時候有了頓悟進階的跡象,樂空呵呵一笑,這真是個省心的丫頭。
他轉身之時,恰好看到伍魏秉正在不遠處的大樹底下,sè眯眯地與幾個女修士說話·頓時臉sè一變,等到其中一名女修不耐煩地亮出飛劍,那伍魏秉才一臉遺憾地離開,還一走三回頭,這等潑皮樣更是氣得樂空七竅生煙,本來門派丟了不少寶物,他已經十分肉疼,只等著天玄劍門攻破之後讓他們吐出來再撈一大筆·沒想到這伍魏秉幫不上忙也就算了,還四處添亂,想到這裡·他傳音道:“回去之後,關你十年禁閉!”
伍魏秉頓時哭喪著臉,樂空見狀繼續道,“你師父有進階的勢頭,還不過來感悟一下!”
若說之前,閒雜人等是不準靠近金鐘良的,但現在花絃樂即將突破,樂空極力要伍魏秉過去,而那伍魏秉又沒什麼威脅,爛泥扶不上牆·因此其餘幾個渡劫期長老也就當賣了個人情給他,對於伍魏秉過去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伍魏秉樂呵呵地過去之後盤腿坐下,沐浴在花絃樂空靈的樂聲中打坐調息,這才使得樂空臉sè稍微緩和,只是片刻之後·他頓時一臉鐵青!
打個屁的坐調息,這小子周圍靈氣根本沒有任何波動,他竟然是在睡覺……
樂空提腳就要踹人,但此時是花絃樂突破的關鍵時刻,伍魏秉睡覺的位置離花絃樂極近,他還是擔心出現什麼意外,只能恨恨地收回腿,心中怒道,十年都便宜他了,得關一百年。
伍魏秉一直在想如何靠近金鐘良,在師父花絃樂撥動琴絃的那一剎那,他便覺得或許機會來了。老祖要照看花絃樂進階,因此會守在一側,這個時候他自個兒湊過去恐會引起懷疑,哪怕自家老祖不說什麼,其餘幾大門派的也會阻攔,因此他便故意去惹了一下煙雨閣的幾位女修,讓大家都覺得他輕浮孟浪,沒什麼威脅。
當然,一直以來,他在外人眼中都是這個形象,因此別人也不會意外,只是親眼見了,對他更加不屑罷了。
因此,他過去了。而且還離金鐘良如此之近,他本來很緊張,然而真的進入夢境之中時,卻又不覺得緊張了,在他的夢境裡,他就是神。
如果說之前還覺得他們或許不會撕破臉,最多一起施壓,讓天玄劍門大出血,現在,出了門派被摸了老底的事情之後,他們會將天玄劍門趕盡殺絕。
只要這陣法一破,天玄劍門便會從滄海界徹底抹去,他不是大仁大義之人,然而這個時候,卻想幫朋友一把。當然,伍魏秉給自己下了個目標,這樣冒險的事情,他只做一次。
將金鐘良拖入他夢中,將其迷■使得他向眾人坦言自己實力不足,終究無法破陣。在樂音門的時候,他曾悄悄潛入過門中大多數弟子的夢境,也曾偷偷拉人進入自己的夢境領域,正因如此,對門中的人都有幾分瞭解,越發不喜這個門派,因此,此時倒沒有違抗師門命令的心理負擔,只是他也知道,若是被發現,他肯定難逃一死,老祖絕對不會保他。
他的入夢術早已修至頂層。而在樂音門的大量練習之下,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並非對方入睡之後才能施展,如今金鐘良神識疲憊,全神貫注地破陣,自然是動手的最好時機。
他像是一匹狼,蟄伏在側等待時機,隨後一撲而出,亮出閃著寒光的利爪。
沒有人防備,甚至周圍的渡劫期修士都沒有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