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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教授心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看著吳大爺比劃半天,終於明白吳大爺哪裡出了問題──扁道體發炎,八成還是那種嚴重的。
吳大爺說話不清楚,但是還是一個勁的搖頭,模糊不清的表達出肯定不是扁道體的問題。
陳教授不理他,掰開他的嘴就往裡看,踅摸著怎麼著肯定也能看到腫成兩個旺仔小饅頭大小的扁道體,可是找了半天,愣是沒看見扁道體在那兒。 +
但是即使找不到扁道體也不影響陳教授的判斷,總之這病已經嚴重到要去醫院了。陳教授急急忙忙的拉著吳大爺又去了醫院。
闊別兩天,他吳漢三又得去醫院受罪了。
吳大爺也在旁邊點頭──他年輕的時候扁道體總是發炎,所以做了手術給摘了,那摘下來的扁道體他直接就給埋他們家花盆裡了,當養料還算不錯。
陳教授弄了個大紅臉,終於是不說話去一旁呆著去了。
因為上呼吸道感染有些嚴重,所以醫生就給開了三天的點滴,一天三瓶的打著。
聽到“打點滴”三個字,陳教授蒙了一下。
打點滴,就是所謂的靜脈輸液,英語叫intravenous transfusion,在外國,或是港澳臺地區,只有病情嚴重、需要住院或手術過後的人才需要打點滴,而且那點滴主要是吊鹽水或葡萄糖水,只是一種調養方法,不像是中國大陸直接當作一種醫治手段。
所以在陳教授得知要打點滴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沒救了”。但當他一細想,不就是一個上呼吸道感染嗎,有可能沒救嗎?而且吳大爺和那醫生都是一臉閒適的樣子,看不出來很嚴重啊?
等到後來吳大爺給他解釋打點滴只是讓他的病儘快好下來的方法,陳教授還是不能理解這種“治療”的意義。
大爺示意小護士打左手,那小護士是剛畢業的,沒什麼經驗。她捧起他的手找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血管,吳大爺的手不像一般的老年人那樣,筋骨以及血管都很突出,而是肉乎乎的就是皮肉有些鬆散。小護士紮在左手的一針沒弄好,愣流血了,她嚇得趕忙退針,結果血流的更多,吳大爺還沒有說什麼,陳教授倒是心疼的幫他摁著傷口。
第二針扎的是的右手,這回倒是沒弄壞,陳教授盯著小護士把那針扎到靜脈裡,生怕再給吳大爺弄出血來。上好吊瓶,小護士囑咐了兩句離開了,陳教授就和吳大爺聊起了天。
開的三瓶吊瓶,一瓶小的,兩瓶大的,尤其是第二瓶大的還是中藥。吳大爺年歲大,打吊瓶的速度更是要比一般的年輕人慢上不少,否則會影響心律過快。
第一瓶小的還沒有什麼事,等到換成第一瓶大吊瓶的時候,吳大爺微微皺起了眉頭。
陳教授趕忙問他怎麼了,吳大爺告訴他這瓶好像有些涼,整個右胳臂裡面都是涼颼颼的。
陳教授心疼不已,吳大爺看他一副擔心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有些涼罷了,想我年輕的時候,大冬天的時候可都光著膀子……”
──那是在被窩裡光著膀子睡覺。
這是一個不小的治療室,專門就是讓病人打吊瓶的地方,靠著每面牆都擺了一排扶手椅,可以把手放到扶手上打吊瓶。
剛開始整個治療室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後來又被護士引進來兩個女孩子,就坐在他們對面。
兩個女孩子長得都挺好看的,其中一個眼睛大大,面板白白淨淨的,頭髮給弄成了大卷,紮了兩個大辮子垂在腰間,看起來很可愛但是臉上一片冰霜;另一個個子稍微高些,頭髮稍稍過肩,弄了個流行的羽毛剪,看得出來是個有自己主見的能幹女孩子。
那個可愛的冰霜女一眼不發,左手打了點滴就低下了頭,任坐在右手的個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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