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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一人等不住了,急道:“顧…少,這時間…快到了,研究院派的拆彈專傢什麼時候才會過來?”
“是啊,顧少,他們再不來,我們可就要炸成肉泥了。”另外一人表情不知是哭是笑,一臉緊張,全身都顫抖了。
顧墨襲沒有說話,眼神盯著鐘錶的時間,從四分三十秒變成如今的三分三十秒,他眼神很是專注,面色平靜的厲害,眼底無波無瀾,只是在鐘錶時間一分一分走過的時候,瞳仁忍不住一縮,漂亮修長的大手背上青筋凸的厲害,終於在表鐘的時間到了三分鐘時,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開始轉移,我來負責引爆。”
“顧少。”眾人大驚。
“等等。”身後清脆悅耳的聲音突然想起,“我想我應該來的不晚,兩分十秒。”說完上前走上去。
眾人側頭就見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少年上來,她面目精緻,忽略眼角的疤,實實在在是個大美人,不過這研究院派出的就是這麼一個年輕的毛頭小子,行不行啊?這可是威脅到命的緊急關頭,每個人心口急的厲害,不過如今死馬也要當活馬醫了,沒有時間浪費了。就算不相信她也不行了。
顧墨襲轉頭,四目相對,各自有一秒的怔愣,湛言上前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炸彈,心底有些底了,她從小被他父親灌輸槍支彈藥的知識,在軍火世家,熟悉各種槍支彈藥是最根本的基礎工,而後是槍法,最後才是拆彈方法,定時炸彈的關鍵在於定時裝置和引發裝置,他的電路很簡單就是透過時鐘使電路接通引燃火藥而爆炸,拆除方法:1。拆掉時鐘2。切斷電路3。拿掉火藥,而前面這一種是屬於比較複雜的,迴旋短路,不管拆那個都會導致短路而爆炸,真正的主線是受保護而且隱蔽的,鐳射引導,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抿著唇,手中動作熟練的動了起來,眼神專注十足,其他人剛開始還真沒對她抱什麼希望,不過看她如此熟練的手法,急劇跳動的心緩了下來。
湛言揹著,所以他並沒有看到顧墨襲投注在她身上略帶探究審視的眼神,他深邃的眼睛極黑,如同暗夜裡的黑曜石,目光在她如此熟練的動作中停頓,瞳孔忍不住一縮,那如同黑曜石的眼底本是一片濃厚的冷漸漸變得柔和,而後注視到她左手臂上往外滲出鮮紅的血時,全身氣勢稟然,讓人心底發寒。
時鐘的時間漸漸過去,由兩分十秒到兩分鐘,再到一分三十秒,湛言目光盯著鐘錶,手中的動作根本沒停,手法熟練到極致,最後其他人都有些看不清她的動作,只剩下最後三十秒鐘,湛言突然道:“馬上剪短這根線。”
“咔嚓”一聲,藍色的電線應聲斷開,鐘錶上面的時間由十秒到九秒,最後到一秒,“滴滴滴”的聲音響起,湛言知道她成功了,臉色蒼白,深深喘了口氣,還沒回過神來,才知道左手臂痛的厲害,簡直麻木了,鮮紅的血透過白色襯衫往外滲透,眼前一黑,差點倒下,眾人高興過後,回過頭才發現她手臂已經染紅了大片的鮮血。
顧墨襲臉色陰沉,平白帶著一股軍人的氣勢,眼睛幽深說不出的複雜,其他人在他壓威下自動讓開,湛言還沒回過神來,身體已經落入一個男人寬厚的胸膛裡,濃烈的男性氣息迎面撲來,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蒼白的臉色,心口一緊,直接把她抱起來,出門就走。
眾人見顧墨襲抱著一個人下來時候,震驚的連準備該問的問題都忘了,呆滯看著他坐進高階的吉普車內,越走越遠。
韓謹鬱目光幽深複雜盯著那輛遠去的車,然後樓上另外幾人下來,許多記者簇擁而上,不停問著問題,等他們知道炸彈問題已經被解決的時候,眾人呼了一口氣。
一旁的吳熊也是高興的大吼了幾聲,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小子看著二十歲像個毛頭小子的,沒想到還真是有些本事,深藏不露啊!他現在都還不敢相信啊,顧上將平時不喜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