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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雨都那樣優秀,說不定比賽之後就要被選去首都,到時候,肯定不能像現在這樣朝夕相處了。特別是冰雨,如果走了,念慈姐肯定會十分想念。而她又離不開白水,那可如何是好!
“領導,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馮夕多將高腳杯放在餐桌上,向老么告別。
“別啊!繡娘廳長還沒介紹隊員跟你認識呢!”
“哦!對對對。”繡娘獻寶似的拉出六名穿著奇裝異服的異能者。“瞧這個,純正的蘇州錦緞,服飾的設計阿拉仿照了今年法國巴黎時裝週一款十分經典的長袍,只不過在雕花上阿拉做了少許改動。瞧,上面的龍紋都是阿拉親自繡的,有沒有栩栩如生的感覺。這個必須有,阿拉告訴你……”
“介紹人,誰聽你介紹衣服了!”老么翻個白眼,暗歎怎麼幾十年了繡娘還是這個樣。
“噢,對對對。直入正題噢!”繡娘指指為首一名穿著剛才所說龍紋旗袍的秀麗南方女子介紹道:“這是鏡中花。”又翹腳挨個環視鏡中花身後的兩女三男說,“後邊是暗蟒、符誇、泡泡、禍水、颶風還有拉皮條。”
“這……”聽了這一個又一個代號,馮夕多頭一次覺得老么所起外號竟是那麼靠譜。最起碼鬼見愁、聖光這些聽起來還算有些詩意,總比拉皮條、禍水要強得多。
“你們好!”領導之間關係和睦,下屬之間自然和善。各報家門後,入洋代表隊主動與馮夕多他們打起招呼。唯獨鏡中花依然冷冰冰地面無表情,想來本身就是哪種不苟言笑的冷美人。
官話套話,馮夕多本就不會說。跟在老么後面先後與三十多個代表團一一打過招呼,踩著高跟的腳腕一陣痠麻。在大廳角落裡尋處偏僻的角落潸然落座,呲牙咧嘴直揉腳踝。
安德烈顯然很適合這樣的交流場合,他本就能瞎掰扯,再配上那口配著白水方言的標準化,講起故事來引得大廳裡笑聲不斷,尤其受女特工歡迎。就連入洋代表隊的冷美人鏡中花都禁不住連連捂嘴。看到馮夕多獨自一人坐在大廳角落,連連告罪,離開人群,拿起一杯香檳遞到馮夕多面前,擔憂地看著馮夕多的腳踝,問:“沒事吧?累了?”
“沒大事。我怎麼可能會累,是吧?”馮夕多衝他笑笑,意念集中腦海,往腳踝方位補入幾縷靈泉,痠痛感覺立刻消失。腳腕擺動,宛若平時。
“那走吧!聽俺講笑話去。”安德烈上前想要拉馮夕多起來,卻被馮夕多擺手拒絕,“我坐這兒休息會。人群裡太亂,我不喜歡。”
“那……”安德烈捋一把鬍鬚,“那你坐一會兒,估計宴會一會就能結束。俺接著講故事去了?”
“去吧。”馮夕多嫣然一笑,拉直衣裙,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來回晃動杯中美酒,藉助那淡黃色的熒光,尋找著大廳中熟識的人們。
不遠處的大廳中央,老么、七星、繡娘圍成一圈,嘻嘻哈哈地聊得熱鬧,想來在追憶那段同組工作的日子。
安德烈自不必說,他是左前方圈子的焦點,手持酒杯一臉嚴肅,連比帶畫的發表著即興演講。周圍的聽眾裡三層外三層,有鐵男,有靈貓和大錘,還有入洋代表隊的組員,以及雙肩猛顫的鏡中花。
“她喜歡大哥。”馮夕多嘴角上揚,身為女人,自然有女人那份來自靈魂深處,或者說天性的靈敏感覺。這種感覺尤其對感情問題格外敏感,讓馮夕多一眼就看出鏡中花眼神目視安德烈時那份與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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