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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原因而使然呢?這除了刻骨銘心,自全身每一滴血,每一股熱所發出的愛與關切之外,還會有什麼力量呢?
江青伸手握住長離一梟那白晰的手掌,語聲顫抖低沈得只有對方才能聽見:“前輩,在下永生感懷你,汞世忘不了你。”
長離一梟展現出一個少有的純真笑容,亦低聲道:“小兄弟,老夫真高興聽到您這兩句話。”
說罷,他轉過身來,豪邁的大笑道:“難得全姑娘如此賞臉,來,長離島的兄弟們,隨著老夫乾一杯。”
每一隻粗壯的手都舉了起來,火辣辣的醇酒倒進喉管,燃起這些豪士們火辣辣的獷野和出自內心的熱情,於是,一壺壺的燒刀子往桌上川流不息的送,一盆盆雖不精美,卻十分豐富的菜餚往桌上端,空氣又暖和了,氣氛又輕鬆了,出自心底,現在人們紅通通的臉孔上。
絕斧客陸海撫著他頷下的胡辮,咧開大嘴笑道:“鳥主,咱們何時返回東海島上?”
長離一梟沈思了一下,道:“當大家認為捨得離開江大俠的時候。”
絕斧客陸海伸了伸舌,又飲了一口酒,道:“那恐怕這一輩子也捨不得了,江大俠,東海的風光好極了,閣下為何不搬到東海去與吾等朝夕相處,也落得與全姑娘做一對神仙眷侶呢!”
此言一出,全席轟然叫好,海天星紀雷呵呵笑道:“本旗主早有此意,只是江大俠一直未曾表示出來,本旗主人老面皮卻嫩,又怕碰釘子,所以才不敢啟口相邀。”
黑煞手仇雲額上疤痕紅亮亮的,他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珠,大聲道:“本旗主之意,江大俠與全姑娘之婚事,乾脆就在長離島舉行,一來辦事方便,人多手多,二來也好讓全島上下瞻仰一下江大俠賢伉儷的英姿!”
尚受創未愈的二閻羅尹生,睜著那一雙猶是紅腫未退的眼睛,輕啜了一口酒,沈穩的道:“仇旗主此言對極,本島上下任何一人,只怕都在期待參加江大俠秦晉之禮,而且,文秋塵文居士,亦曾一再言及,邀請江大俠前往東海一遊,只待此間事了,江大俠便好歹得走上一遭了。”
說罷,他轉頭笑道:“島主想亦贊同本旗主之心意吧?”
長離一梟深沈的微微一曬,那抹古怪的笑意在嘴角勾成一個美妙的弧形,他頷首之後,對著各人道:“老夫正在想,島中的“倚扛小”,正可給江老弟居住。”
海天星紀雷驚道:“那是長離三景之一,島主,你讓給江大俠居住以後,再要奕棋品茗,就得換個地方才行了。”
一直未曾開過口的生死一屠吉長光,此刻大口喝乾了杯中之酒,一抹嘴巴,向紀雷瞥了一眼,道:“紀旗主大約未曾想到,除了倚虹小風景奇絕之外,離開小兩百步外的『小凌軒』也不稍差,那雖不在三景之內,但本旗主卻覺得『小凌軒』之靈秀巧致,倒別有一番風味。”
長離一梟呵呵笑道:“罷了,江大俠自己還不知能否去成,你們倒煞有其事的在準備一切了,不迫,本島主卻真希望能請江老弟前來東海長離居住一個時期。”
說到這裡,他那一雙殷切的目光已然投向江青。
江青感激的道:“前輩,貴島自前輩以下,對不才如此愛護,不才實在自肺腑感到欣謝,然而在中原故土,不才仍有許多俗事未了,恩恩怨怨,亦未曾全然了結,不才意欲延後一些時間,待此間話事告一段落後,定將專程往東海貴島一行,拜謁前輩及各位旗主兄臺,順便也好瞻仰長離島的赫赫風雲。”
黑煞手仇雲叫道:“不行,江大俠,尊駕還有什麼事沒辦?待本旗主令屬下弟兄為你辦了,尊駕也省得東跑西跑,勞心傷神。”
江青與全玲玲悄然對瞥了一眼,笑道:“仇旗主盛意,在下心領如受,有些事情,卻是必須在下親自去辦才行的,那能一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