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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格的,七天呢,外出證這都沒人用了。”
可是現在,我外出做什麼去呢?沒有小許,節假日好像一下子成了空虛的代名詞。
真的,那時候的感覺就是這樣,不像以前,即便是週末沒能和小許在一起,但無論我在哪兒,心裡面想著他,並且知道他也在想著我,就行
了,就覺得無論做什麼都會很有意思,覺得開心。可是現在呢?不可能再一起外出了,甚至連心裡彼此幸福掛念著的權利似乎也被剝奪了去
。
拿著老方遞過來的外出證,我還是打算出去轉轉,我想,至少我不能讓班裡的人覺著我異常,看出有什麼不對勁的。
出了校門,我在街頭漫無目的走著,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能去哪裡?
我突然想到了好久沒聯絡的王亦周她們,一直想去地方高校的校園轉轉,看看地方大學的校園,看看他們的宿舍是什麼樣子。那時候自己一
直都覺得整天佇列行
進加豆腐塊被子的軍校生活,不能算是真正的大學生活,特別嚮往那種七八個人擠在一間宿舍,這兒是內褲那兒是襪子的雜亂不堪感覺,這
大概也是軍校動不動就內
務評比衛生檢查所滋生的逆反心理吧。
給王亦周打電話的時候,聽得出來她覺得很意外。
我說沒什麼事,想去你們學校轉轉行嗎。
她說沒問題,就告訴我怎麼坐車,說她在學校那一站的公交車站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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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類人,偏偏還要跟不算太熟悉的女孩單獨走在一起,這種感覺讓我想起契訶夫說的那種裝在套子裡的人,無論說什
麼做什麼,即便再怎麼真誠,也總因為自己的心裡隱藏著有關取向這樣一個巨大的秘密而覺得自己在帶著面具與人交流。
與王亦週一起的感覺就是這樣。
“還以為兵哥哥早把我們忘了呢?”王亦周在公車站一見到我時就說。她幾乎和那時候在火車上遇到時一樣,仍然是那樣高高束起的馬尾,
很可愛。
“呵呵,怎麼會。”
“你怎麼放假沒出去玩呢?”
“我們學校放假都是原地休息,沒什麼事,不能離開南京的。”
“看來軍校還真是沒人性啊!”
公車站離學校很近,說話之間就進了校門。
她們的校園要比我們的大上好幾倍,操場上,道路上,到處都是三五成群的學生。不像我們,好像大家都貓在哪兒似的,不到吃飯時間路上
()
幾乎看不到什麼人。
還有一個更大的區別就是在她們的校園裡總會遇到一對對的學生情侶,大多是帥氣的男生和小鳥依人般的女生,要麼在操場的長椅上專注看
書,要麼緊緊偎依著在校
園中慢慢前行,這在我們軍校的校園裡幾乎絕跡,算是不可思議的風景。我喜歡校園情侶那樣的感覺,豆蔻年華,沒有那些青蔥的愛情故事
來填充,總會少很多亮色
添些許遺憾。
“宋浩呢?他在不在?”不知道什麼原因,其實我並不想見到他。可是實在又覺得和王亦周兩個人走在校園裡,看著偶爾從我們身邊走過的
情侶,感覺怪怪的,有些無話可說。
“他好像放假參加了什麼揹包游去,應該回來了吧,怎麼著,去找他啊?”
“行。”
到宋浩他們宿舍的時候,人沒在,躺在宿舍床上有一哥們好像也認識王亦周似的,對我們說,宋浩踢球去了。
又和王亦週一起來到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