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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顧璟和李逾異口同聲道:「不行。」
李逾瞪了顧璟一眼, 對姚徵蘭道:「現在還不知當初擄你的那幫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你決不能脫離我和顧璟的視野單獨行動。」
姚徵蘭瞟了李逾一眼, 無可奈何:「好吧。」
李逾嘿道:「你還別瞟我,我的相好是隨便就能當的嗎?這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姚徵蘭問。
「你今天得親手下一碗麵條給我吃。」李逾道。
姚徵蘭:「……」這算什麼要求?
顧璟聞言, 恍然道:「差點忘了,今天是你生辰。」
「今天是郡王的生辰?」姚徵蘭驚訝。
李逾道:「對啊,十九歲生辰。」
姚徵蘭更驚訝了,「郡王你才十九歲?那豈不是……」
「比你小五個多月是吧?我可不似秦珏那等厚臉皮的,明明比你大,見面還姚兄姚兄地叫你。」李逾搖頭晃腦道。
見他這時候還不忘趁機損秦珏一句,姚徵蘭也是哭笑不得。不過得知李逾竟然比她小,心裡莫名地就覺得他可親了一些。
「既然今天是郡王的生辰,那不如早些靠岸吧。」姚徵蘭對顧璟道。
顧璟點頭。
剛過午後船就靠了岸,一行找到客棧安頓下來,姚徵蘭就在廚房裡忙活開了。
李逾在房間裡換了身新衣服,把姚徵蘭送他的荷包光明正大地系在腰帶上。
出門下樓遇見顧璟,顧璟一眼就認出了他腰間那個新荷包,繡工與姚徵蘭給他的那隻荷包是一樣。
「她送你的?」他問李逾。
李逾下頜微抬:「對啊,她專門給我繡的。你看,這是我,這是她。」他炫耀般把荷包上的鯉魚和蘭花指給顧璟看。
顧璟沒說話。
到了晚上,三人在李逾的房間裡吃飯。
李逾看著滿滿一桌子菜,驚詫地問姚徵蘭:「都是你做的?」
姚徵蘭笑道:「我又不是千手觀音,哪兒來得及?就做了幾道,其餘是客棧廚子的拿手菜。」
「辛苦姚兄了,來,給我看看手有沒有燙傷?」李逾作勢要去拉姚徵蘭的手檢查。
姚徵蘭站起身道:「郡王你別沒正形了。我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梨汁果漿……」
「誒?今日是我生辰,喝果漿多無趣?要喝就喝這個。」他拎出一隻小罈子,罈子上清清楚楚兩個大字——桑落。
他喚來三槐叫他把酒拿下去熱。
顧璟問他:「哪來的?」他雖不喝酒,卻認得這是名酒。
「在河中府時買的,這就叫做有備無患。」李逾道。
三槐很快端著熱好的酒上來,李逾給姚徵蘭倒了一杯,又要給顧璟倒。
顧璟伸手遮住酒杯,道:「我不喝。」
「我知道你不會喝酒,少喝一點。咱們雖然說是表兄弟,但天南地北的幾年也未必能聚一次。待有事相見,也未必正好碰上我生辰。這輩子你可能就能陪我過這一個生辰,這樣都不喝酒,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顧璟挪開手,看著他問道:「今日為何這般感慨起來?」
李逾道:「這不眼看著就要大一歲了,就算是裝,也得裝出點成熟的模樣來?」
姚徵蘭失笑。
李逾給自己的酒杯也斟滿酒,端起道:「來,這第一杯,感謝二位在大理寺這段時間對我的關照。」
顧璟和姚徵蘭也端起酒杯,與他碰杯之後,見他一飲而盡,兩人也跟著。
清冽醇厚辣中回甘的酒液滑下喉嚨,讓顧璟不適應地咳嗽了幾聲。
姚徵蘭強忍著不去看他,問李逾:「郡王這話,怎麼說得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