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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梅聽後,想想也是,帶著小福子可以不那麼尷尬些,起碼眼神不知道往哪兒放的時候,還能瞧瞧它。就回過頭,對小福子伸了伸手,小福子立刻撲了上來,石梅抱它進了馬車。剛坐穩,就見白舍也進來了,對趕車的車伕說了聲城南,下人就一馬鞭子抽過去……馬車前行。
白舍坐到石梅身邊,這馬車不小,但是也不大,兩人並排,肩膀能靠到一起。
石梅懷中的小福子,還扒著她的胳膊伸出爪子去,撩撥逗它的白舍。
“我們去哪兒?”馬車走了一段路,石梅開口問白舍。
“去參加個人的葬禮。”白舍開口。
“啊?!” 石梅大驚,“你……你怎麼不早說呀,我穿了一身紅。”
白舍微微一笑,“那又怎麼了?”
“你……”石梅也不知道白舍跟她打趣呢還是怎麼的,只是急著道,“人家喪事,我穿得跟辦喜事似的,你剛剛還說讓我穿漂亮些。”
白舍抬眼打量了一下石梅,點頭,“這樣是挺漂亮。”
石梅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想又很是生氣,埋怨一般地看白舍,不知道他究竟搞什麼鬼,要讓自己難堪麼?可白舍對自己一向很好,應該不是這種人啊。
又過了一陣,馬車在南城門附近的一座莊園前停了下來。
白舍撩開車簾,要拉石梅下馬。
石梅從窗戶往外面了一望,就見人家莊子的大門口,真的掛著好大個白燈籠,上頭一個碩大的“奠”字。石梅鼻子都皺起來了,人家辦喪事,她穿一身紅過來不說,還抱著只貓……太過分了,便不願意下馬。
白舍在車門口看她,道,“沒事,下來。”
石梅縮在馬車裡搖頭,那意思像是說——不去!
白舍無奈,上了車,伸手拉她。
石梅拗不過他,只好被拉下了馬車,出門一看,傻眼了。
就見那莊園門口掛著的“奠”字燈籠有好幾盞、赤黃白綠什麼色兒的都有……更離譜的是,房簷下頭還掛著綵帶,兩邊兩幅紅色的對聯,寫著“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橫批是“死得好!”
石梅呆在原地,心說著誰這麼不靠譜啊,如此辦喪事?!
白舍帶著她往裡走,就見門口攔著好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進靈堂的人隊伍排得不短。那些守衛一個個地看,穿得太素的一律直接趕走,花花綠綠那些個倒是恭恭敬敬請進去,更要命的是進去的還每人給個紅包。
“這是辦喜事還是辦喪事啊?”石梅問白舍。
“你看牌匾。”白舍提醒她。
石梅仰起臉看了看,就見這宅子闊氣,牌匾上碩大一個 “癲”字。石梅看得笑了起來,“這主人是有些癲,怎麼如此辦喪事?”
“武林之中有四門、三魔、二聖、一尊。”白舍給石梅解說, “都是武功高強地位顯赫的武林世家。四門你之前聽說過了,是四大門派。而三魔,我上次帶你去山裡找的那個是瘋魔,這裡這個喪事喜辦的是癲魔,還有一個狂魔。”
“哦……”石梅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啊,那這癲魔給誰辦喪事啊?”
“據說是他媳婦兒。”白舍笑道,“這癲魔的媳婦兒是出了名的河東獅,癲魔被她折磨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她死在前頭了,就表示他可以出去鬼混了,所以要慶祝一下。”
石梅哭笑不得,“這人怎麼這樣缺德?”
“不缺德怎麼能叫癲呢?”白舍一笑,“他發帖子來的時候說了,每人讓帶上個漂亮的女伴,不然不準進門。”
石梅看了白舍一眼,“那你鬼刀門,沒有姑娘麼?這是你們江湖的事。”
“都沒你漂亮。”白舍淡淡道,“江湖中美人比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