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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容臻輕聲道謝,心裡倒底還是有一些愧疚,自己一心謀算秦灝的太子之位,可是他毫不猶豫的不要了,相較於他的坦蕩胸懷,自己似乎太過於心胸狹隘了。
“秦灝,其實我也不一定非要容離坐上太子之位,若是你能給我一個保證,保證不傷到蔣家和容離,太子之位讓你坐也未嘗不可。”
若是能拿到秦灝的一個保證,日後他登上帝位,也不至於明目張膽的算計蔣家和容離,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秦灝聽了容臻的話,知道容臻多少有些心疼他,才會如此說。
這個認知讓他高興起來,他舉高酒罈望著容臻:“小臻兒,太子之位我不稀憾,我們不談這個,談這個太俗,你陪我喝酒就行。”
這一次容臻沒有拒絕:“好。”
兩個人舉高酒罈,對月喝起酒來,不時的說著話,當然大都是秦灝在說,說他從前在秦家的境遇,現如今他才知道為何自個的父王母妃一直以來對他小心翼翼的,原來他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兒子,難怪會這樣,難怪啊。
秦灝又說又笑,整個人很顛狂,容臻看著,十分的心酸,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這一切都是容啟和德妃那個女人搞出來的,其實照她說,即便讓秦灝待在宮中又怎麼樣,哪怕是最後死在了皇儲之爭中,可他好歹享受了父母的疼愛。
不過這不是她能決定的,而她也沒辦法勸他,只能聽他倒倒苦水。
秦灝越說越大聲:“一直以來,我都想著要努力的保護好秦王府,不讓秦王府被人動搖了,可是沒想到我的努力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父母,宮中的那兩位嗎,我從來沒感受到他們的父愛和母愛,所以我沒辦法把他們當成我的父母,到最後我竟然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秦灝淒冷的笑起來,一直以來他是比較重視親情的那種人,可是到最後竟然這樣。
容臻在心中醞釀了一下,正想開口安慰他兩句。
不想卻聽到身後有風聲響起,有人靠了過來,她飛快的掉頭望去,便看到暗夜的半空,有人身著藍衣,仿似駕著藍色祥雲似的飄然而至,人未到,聲先到。
“喲,這大晚上的兩個人可真是有雅興,這是慶祝秦王世子榮登太子之位嗎?”
秦灝一聽到容凜提到太子之位,怒火萬丈朝著容凜大喝:“閉嘴。”
他一言落,起身朝著容凜襲擊了過去,先前他和容臻打是讓著容臻的,現在和容凜打可沒讓著他。
容凜先前看到他們兩個人喝酒,正心中火大,此時看秦灝襲擊他,自然不和他客氣,抬手迎了上來,兩個人交起手來,容臻一看,本來心急的想喚住他們,可是想到秦灝心中的愁苦,便停住了叫聲,讓他打一場出出心中的鬱結也好。
她想著,望向容凜飛快的開口:“容凜,你陪他打一場,我回去睡覺了。”
身後容凜長眉挑了起來,不過看到容臻離開,他多少舒服一些,雖然秦灝是小臻兒的哥哥了,可是他就是不樂意看小臻兒和秦灝再待在一起。
容凜一邊想一邊揮拳朝著秦灝擊去,秦灝抬手迎過來,兩個人碰的一聲狠鬥過後,急速的退開,容凜冷冷的警告秦灝:“秦灝,以後你最好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現在的你可不是從前了。”
容凜話落,秦灝苦笑,胸中一股血氣迴旋著,久久落不下去。
不過他強顏歡笑的盯著容凜:“容凜,你太囂張了,記著,本世子現在是容臻的哥哥,若是你再這樣狂妄的話,本世子可是有權利阻止她嫁給你。”
容凜根本不買他的帳,幽冷的開口:“秦世子,你想太多了,這個月二十六就是我和小臻兒大婚的日子,到時候歡迎你去喝喜酒。”
秦灝眼一黑,差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