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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頭小路上,書容遇見崇禮與他姨娘在說話,崇禮姨娘給書容行禮,書容叫她起了,又對崇禮道:“二哥這是才從外頭回來麼?快去上房瞧瞧五妹,五妹掉荷花塘裡了,現在還沒醒。”崇禮聽罷立時就與姨娘一併往上房去。
書容回到自己院子,見天還未黑便命丁香去把下午那跟隨墨容的媽媽叫來,丁香去尋了許久,待天大黑了才回,卻是沒尋著人,丁香道:“福祿管家說那媽媽今日傍晚時分突然告了假回了她家,因事情重大,奴婢便又尋到了她家裡,卻是無一人。”丁香說著湊近幾步,說:“該不會是逃了吧?”
書容道:“自然是逃了,但決然不是你想的那個緣由。”
丁香不解:“那怎麼就要逃?”
書容望著地板磚凝想著什麼,片刻後才道:“許是見著了什麼不該見的,我聽說她是漢人,阿瑪待府裡的漢人素日都好,她也算是個體面的下人,怎會去做傷害墨容的事而白白丟了這差事,還是這麼一聲招呼都不打的就走,想來連月錢也沒領了去。”
丁香細細琢磨著書容這話,一時半會兒沒琢磨清楚,又聽的書容道:“著人好生注意著畫容,衝她今日見了我那激動勁兒,不想懷疑她都難,她素日又是個魯莽的,她若犯了事,推我頭上實在是順理成章!”
丁香這話兒倒是聽得忒明白了,連連點頭說是。
因墨容的事情,葉赫氏心力交瘁,命近段的晨昏定省都免了,早晚飯也都是各在各處吃,書容遂每日裡在自己院子用過早飯,然後去墨容屋裡問問情況,再回來與安媽媽學習禮儀。
墨容出事的第三日上午,書容在學習之餘與安媽媽喝著茶聊天,丁香前來回話。安媽媽對府裡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起身出去避了個乾淨。
丁香道:“奴婢著人打聽到,這兩日,四姑娘天天陪護在五姑娘床前,除了晚上睡覺回自己屋裡,其餘時間,是寸步不離的,奴婢覺得這事兒蹊蹺得很,四姑娘什麼時候體貼過?”
書容冷冷的笑了聲:“欲蓋彌彰,想來是被我猜中了,繼續盯著,她既狠心害我,我便也饒不了她!”又著丁香將上次那給貝兒看病的大夫請來,丁香得令去了。
至中午時分,書容領著那大夫去墨容屋裡,葉赫氏正擰著帕子給墨容擦臉,畫容紅著眼在旁看著,書容瞅眼畫容那紅腫的眼睛,想著畫容這次倒是賣力得很。
過去給葉赫氏行了禮,書容道:“這是寶慶府另外一位名醫,女兒請他來給五妹診斷診斷,額娘不要怪女兒自作主張,女兒也是盼著五妹早日醒過來。”
葉赫氏瞧眼那大夫,又對書容淡淡的道:“你阿瑪請的也都是極好的,然你既把人都帶來了,那便讓他瞧瞧吧!”說著從床沿邊退了下來。書容示意那大夫,那大夫遂上前去給墨容搭脈,又說墨容這兩日定然會醒,喜得葉赫氏雙眼發亮,趕緊的命人拿文房四寶來給他開方子。書容站在一旁,觀望著畫容的臉色,不由揚了嘴角笑了。
出了墨容的屋子,那大夫隨著往書容院子去,進了院子後丁香把院門關了,書容回身問那大夫:“果真像大夫說的那般,我五妹今明兩日內會醒?”
“是的。”
書容追問一句:“大夫能否給我個確切點的時間?”
那大夫撅了撅鬍鬚,冥想一下後說:“若預料不錯,今晚子時左右,應是會醒過來。”
書容面露喜色,又說上次貝兒一事多虧了他,那大夫笑著說是他的本分,書容笑著叫丁香付了診金,送那大夫出去。
晚間廉正從衙門回來,又攜了一堆的公文,書容在書房門口等著,旁邊丁香手裡提了一食盒。書容見了廉正迎了上去,“阿瑪可去瞧了五妹了?”
廉正點點頭,看錶情有些疲倦,書容遂接過丁香手裡的食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