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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臉上罕見地浮現出幾分害羞的神色:“這個遊戲也是無限旗下的,我也是前幾天才發現那個大佬原來就是霍凜春的。”
姜柯源朝他豎大拇指:“行的,白賦暄,你也算是玩了一把網戀的愛情長跑了。”
“只不過我現在還是有點沒能把這麼多層身份都結合到霍凜春身上……”白賦暄嘆了口氣,話題一轉,又聚焦到姜柯源身上,“你呢?你今天來肯定不是為了來聽我的‘愛情故事’的。”
德國純釀和普通啤酒不一樣,喝起來多了幾分酒精本身以及糧食發酵後散發的苦味。
白賦暄不喜歡這樣的味道,喝了淺淺一紙杯酒停了下來,不願意再碰:“所以簡承言突然性情大變了?”
他有些艱難地從姜柯源的語言中組織概括出這樣一個答案。
“嗯。”姜柯源已經一個人幹完一整瓶五百毫升的純釀,伸手去開另一聽啤酒,“他連道歉都沒有,甚至都不願意來哄一鬨我。”
白賦暄盤腿坐在地毯上,兩手撐在茶几上託著下巴,斜睨著他。
“你看我幹什麼?”姜柯源仰頭喝酒,房間裡開著暖氣,加上酒精的作用,難免有些熱,他抬手拉了拉衣領,露出靠近鎖骨的幾抹顯眼的紅痕。
大家都是成年人,饒是白賦暄從前一直以不婚不戀主義自居,也對這樣的痕跡心照不宣。
他有些尷尬地移開了目光,清了清嗓子:“看起來我們班這個學習委員和班長之間的恩怨不是能靠著畢業就解決的了的。”
姜柯源捏著長長的易拉罐對著他翻了個白眼:“起碼我現在做出反抗了,我離家出走了好吧?”
白賦暄知道這人的酒量好不到哪裡去。
純釀酒精度數不低,姜柯源幹完一瓶,剛又咕咚咚把手上這瓶喝了一半,看著一點都不上臉,實際說話已經有些大舌頭,開始上頭微醺了。
他搖了搖頭:“你和簡承言鬥了那麼多年,難道一直都沒發現他脾氣一向都是這樣陰晴不定,奇奇怪怪的嗎?”
姜柯源沒明白,努力回憶了一會兒,還是沒想起來,曲起手臂撐著腦袋搖頭:“沒有啊……”
“算了。”白賦暄伸手去收拾桌上還沒開的那六聽啤酒。
高中的時候姜柯源三天兩頭就去招惹簡承言,好像這是他每天必須打卡的一個任務,做得比白賦暄每天開啟電腦玩遊戲的任務還要勤快。
姜柯源會故意告訴簡承言錯誤的作業範圍,騙簡承言說班主任找他有事,但每次都會在臨門一腳的時候伸手攔了這位“英明神武”的班長,賤兮兮地告訴他那些都是自己騙他的。
這樣的把戲玩的多了,誰都會覺得無聊,但那個時候的姜柯源好像根本不這麼認為。他對此樂此不疲,並且孜孜不倦地持續了整整兩個學年。
簡承言居然也就真的好脾氣地陪他玩了兩年,只要他的鬧劇最後沒有得到落實,班上所有的同學,誰都沒有見過簡承言朝姜柯源掛過一次臉。
白賦暄也就以為簡承言是個好說話的人。
他和姜柯源關係最好,選科分到了這個班之後,高二那年也是第一年和簡承言做同學,對這位班長的瞭解除了次次考第一,就只剩下他對姜柯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時候。
那天白賦暄因為午休時拿著當時剛出不久的智慧手機偷偷打遊戲,被當班老師抓了個正著,手機被沒收不說,還被罰著連做一個月的值日生。
姜柯源暗地裡幫他一起做值日,還把自己手機借給他,兩人一起過過青少年的遊戲癮。
白賦暄至今都記得那個膽戰心驚的驚魂下午。
他和姜柯源蹲在回家路上的那個小拐角處,兩人湊在一張小小的手機螢幕前聚精會神地盯著那個移動的馬賽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