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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女皇——是假的!”他冷笑。
瑞濱一臉錯愕,因為主子用的是肯定句,但怎麼可能?
“我會找出證據!不,我會讓這個冒牌貨現形!”
於是,鈞王開始進宮,要找言宣兒麻煩,為的就是要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太后見他進宮,特別設宴,沒想到鈞王自己還帶了上等美酒。“塗家的事是我越權了,所以,皇叔就先乾為敬了。”
“鈞王太客氣,女皇,快喝。”太后一見他仰頭就是一杯,圓融的催者女兒。
嚴倫抿緊唇,“晚輩當日也對鈞王不敬了些,我亦先乾為敬。”他舉杯飲下,這一喝就喝出鈞王帶來的竟是極烈的“醇醉”,此酒醇厚順口,相當容易喝醉。
言宣兒見他也喝了,遂拿起酒杯,想著這麼小杯的酒,應該沒關係吧?
跟著仰頭一口灌下,但臉色頓時漲紅,嗆得她猛咳不已,嚴倫立即體貼的為她拿來茶,讓她喝下。
老天爺,她又吐舌又流淚,直呼著,“嗆死人了,這什麼酒?”
孩子氣的舉動令在座眾人錯愕,太后蹙眉瞪著她將粉色小舌吐得長長的,還用手拼命揮,彷彿如此就能降溫似的。
“言兒,這酒這麼辛辣?可是過去你很能喝的。”她不懂。
聞言,言宣兒臉色丕變。
鈞王笑得邪魅,“沒錯,女皇可說是喝著上等好酒長大的,酒量驚人,對了,”他故意又看向始終不說話的嚴倫,“攝政王是女皇的青梅竹馬,應該也知道這件事嘛。”
“從我輔佐她後,就禁止她喝酒,除了不讓她醉了影響國事外,日後,她將為我孕育兒女,這酒是一定要戒的!”
嚴倫這話有條有理,沒有破綻也說服了太后,只見她頻頻點頭,“沒錯,是該戒了,日後懷孕,酒可碰不得,言兒,你就喝水或喝茶就好。”
太后一回頭,身後宮女立即上前,換掉女皇的杯子。
言宣兒點頭,看向嚴倫,臉兒紅紅。她真的很感謝他替她解圍,可是他這一席話很怪,他們在一起,根本不曾碰過酒,哪來的戒酒說?
這一試探,鈞王雖然無功而返,但有所獲。
第7章(2)
第二日,他得知太后在午後外出,嚴倫陪伴女皇出宮巡視,約莫在黃昏時再返回宮中,就選在夕陽餘暉映照大地之際,再次進宮。
剛回宮要用餐的言宣兒一看到他,心情就一沉。這老傢伙是怎樣?
嚴倫見到他,警戒心再起。
“本王想過了,本王雖然不才,可是經歷一些大大小小的事,也可以提供給女皇作為日後治國的參考,而且,維持良好的關係,女皇真的有事要討論,就不至於不好意思前來討教了……”
一頓晚膳,就聽鈞王講個不停,就在她要以吃飽為由閃人時——
“女皇年號為天德,如今看百姓如此愛戴,的確是老天爺庇佑,廣被德澤,當然,也是女皇依據傳承的治國祖訓來治國不是?”
她柳眉一糾,什麼治國祖訓?她在過去只有滿腦子的錢錢錢、要買幾口期貨、何時平倉了結……
鈞王挑眉,“怎麼女皇一臉困惑?不會是忘了先祖傳承的智慧了?”
“當然不可能!”是巧合嗎?她忐忑的看著他。這一連兩日,他似乎都在找她麻煩。
“鑑古知今,以仁達聞達,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嚴倫挺身而出,臉色也凝重。“鈞王是在質疑女皇的身份?晚輩希望不是,要不,就算貴為皇叔,君臣身份亦不得逾越,質疑君王身份就是冒瀆龍顏!”
鈞王臉色鐵青,一時之間竟說不出反駁的話。
言宣兒偷覦他一眼,心中暗暗吐了一口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