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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眾人魚貫的從密道離去,室內只剩下鈞王和他的貼身管事瑞濱。
瑞濱忖度了下,上前一步,恭敬請示,“王爺,接下來,您有何打算?”
鈞王深吸一口氣?“先觀察,我就不信她下一次還能這麼幸運。”
“可是女皇知道王爺做了什麼,王爺不逃……”瑞濱話一出口,冷光隨即射了過來,他慌亂改口,“王爺自然不必逃,沒有證人,口說無憑,是不是?”
“沒錯!”對,就是這個原因,那丫頭才不敢輕舉妄動吧!
他可以說她是誣陷,不過,如果她以為放了他,他就會放棄登皇的野心,那她就太天真了!
金賢因急病而亡後,他稱帝的想望就益發強烈了,只要再將金言這塊礙眼的石頭搬開即可,沒想到一這塊石頭掉入深湖裡還能浮上來,實在可恨!
瑞濱見他神情緩了些,忍不住又開口,“但太不可思議了,在那種狀況下,女皇怎麼還能存活?”
當時,他先暗殺了福康,在魁星湖畔替主子把關,四周也有心腹巡視,夜已半夜,附近根本沒人,誰有機會救女皇?
“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鈞王陰惻惻的道。
瑞濱一聽,就明白主子指的是什麼。“可能嗎?這麼短短的幾個時辰,又事出突然,即使是找人頂替,也很難找到身形一樣的。”
“無所謂,不管是不是冒牌貨,久了總會露出馬腳來,當然,派在宮裡的眼線要他們這段時間多盯著點,本王暫時不會入宮,以靜制動。”
“是,奴才會吩咐下去。”瑞濱拱手回答。
他黑眸微眯,“地方官聯名上書的事繼續進行,只要她做得不好,就算太后私心護短,面對眾文武百官的彈劾聲浪,也是架不住,到時皇位一樣會落入我手中。”
但這是下下策,而且等待的時間太長了,他的耐心有限。
提到這件事,瑞濱就一臉為難,“但塗大人那老傢伙一直不肯籤,偏偏他是先皇倚重的老臣,他不籤,有許多官員便有所倚仗,跟著下籤。”
他冷眼獰笑,“給個罪名,要地方官參他一本,敢跟我為敵,就要付出代價,殺雞儆猴,看誰敢不籤!”
“奴才馬上去辦!”
瑞濱退了下去,鈞王獨坐室內,一片靜寂聲中,突然,“砰”的一聲,他握拳重擊桌子,不過眨眼間,半張桌子就斜傾倒下,杯盤乒乒乓乓掉落一地。
一張冷峻的臉因為扭曲而變得猙獰,他咬牙,“一定!一定把你除掉!”
第2章(2)
“三百二十五隻羊、三百二十六隻羊、三百二十七隻羊……咦?怎麼突然冷颼颼的?”
皇宮寢室內,言宣兒躺在床上已好一會,就是睡不著。
她無聊的數起羊,但還未等到周公飛棋,就先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刺骨涼意!
她皺起柳眉,搓搓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坐起身來,再拉開帳簾,就見到窗戶半掩,簾布被吹得飛卷老高,冷冷的風就這麼灌了進來。
她下床走到窗邊,將窗戶關小,就見宮殿外一排宮燈明亮,月兒高掛天空,四周一片寂靜,靜到她心中的傷感排山倒海的湧上。
她眼中泛淚,回到床上,拉起被子蓋到脖子,屈膝坐著。
她能代替金言當這個女皇嗎?搖搖頭,肯定不成的,治國是何等大事!
她沒能力啊,對東風皇朝更是一無所知,當一國之君,得日理萬機,而且,電視上演過的,皇室規矩多如牛毛,累死自己不打緊,萬一把國家百姓帶入貧瘠困頓的境地,她就罪過了!
所以,她應該誠實說出自己的身份,讓有能力的人來當家作主,是吧?可然後呢?她這個現代人要何去何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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