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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蟲眼的事情她不能不關注,另一方面也不得不加緊尋找青龍劍……
正想著,兩人的一段對話引起她的注意:
“這一次的事情是我連累了冷家莊,以往處處小心,終究……”
“師兄怎麼說這種話,你我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說也是我硬要你來的,這些年常常要你住在西祠幫忙護劍,都還沒有多謝你,如今出事,怎麼能怪在你身上……”
——護劍!?護什麼劍?
冷家莊能值得護的劍,不就是那一把!?從風師兄身上下手果然是對的!如今風師兄正為蟲眼的事情分神,現在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她悄然溜走,並不急著青天白日裡就動手,沒有忘記去廚房交待廚娘蒸槐花飯,自己卻沒了蹤影。晚飯時她方返了回來,笑吟吟的將槐花飯送到二人處,用期待的眼光看著他們二人吃光光,好似看到他們吃得香,便是她最幸福的事情。
在一個小美人如此的目光下,兩位仁兄怎麼忍心辜負她的期待?只得看著絲絲美滋滋的給他們添了一碗又一碗,直到肚子滾滾才作罷。
人家說,人在吃飽飯的時候是最倦怠的。大量的血液流向胃部,而使得大腦供血減少,人就變得慵懶,不喜歡思考,尤其在吃了這麼多之後,感覺會變得更加遲鈍,正是最鬆懈的時候……
絲絲不會笨到在這兩個人身上下毒,雖然這毒要下得讓人不知不覺對她來說輕而易舉,但是後果仍舊需要好好考慮。這兩個人都不是笨蛋,若是無緣無故身體有異自然會警覺,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好好利用人體的機能原理,像風師兄這種連睡覺都警覺萬分的人,最好吃撐他一步也走不動,除了飽脹感啥也沒心思去注意才好。
絲絲樂呵呵的收走碗筷,便藉口今日有些累,早早回房休息。她當然累,有足夠的理由累——包了一上午包子,蒸了一下午飯。
月正當空,一道白影從絲絲房間‘飄’出來,一襲白衣縹緲,宛若月下仙子。面上半個銀色面具遮住大半臉龐——她一向認為那輕飄飄的面紗只遮得住鼻口卻留下一雙眼睛,不如面具來得嚴實,特地按著東籬先生的仿了一個,只是找了精匠也仿不出原般的韻味,不由惦記了很久遲早要向先生討來的。如鉤無鞘,她將如鉤隱在金絲織扣的軟金套裡,這一身行頭是她下午時偷偷去取回,只這麼搖身一變,她就不再是卓絲絲,而是滄冥新月,在黑夜裡翩然而至。
若是被外人見了定然嘲笑她三更半夜作這宵小行徑還要打扮得如此惹眼,只是滄冥水榭的人自來便有這怪癖,管你是偷是搶殺人放火作得什麼行徑,就算是偷,也非要人家知道是滄冥的人所偷。久了絲絲也習慣了,反正這樣比較酷——神風怪盜和怪盜千面人還得整身行頭呢,楚留香偷個東西也要處處留香,她這一身打扮還嫌尋常了。
夜探西祠,絲絲如同一片羽毛借風而落悄無聲息,順利將西祠搜了個大半,大致排除了離風師兄房間較遠的幾間,她還沒有膽量大到在風師兄留在房間時潛進他臨近的房間去。今日無所獲,總算又刨除了一帶範圍,既然繼續不下去,索性收工睡覺。
她正要飛簷走壁逃離現場,突然地面上傳來一聲大喝:“什麼人!?”
。
這人酒足飯飽,就總有些問題要解決的。
冷遇真的是肚子脹得不想動,可又不得不出來解決一下要緊問題,正舒暢著,就感到茅房外的半空中一道白影‘咻’地略過去,他身上一冷,難道有鬼!?正犯嘀咕,那白影又‘咻’地掠到另一邊……
這一回他看清了——有賊!
正要追出去,忽然想到自己的褲子還沒有提,只能一邊匆匆系褲帶一邊看著那白影在院子裡來來去去搜尋著乾著急。總算他提好了褲子,一把推開茅廁的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