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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悄無聲息。
“她工作做完了當然就走了。”尤連城聳了聳肩;其實林慕梅走的時候他是知道的;彷彿,林慕梅在他的周遭鑄造了某種奇怪的頻率;有她在和沒有她在的空氣是不一樣的。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尤連城從來不願意去思考。
冬小葵眨了眨眼,睜大著眼睛使勁的愀著尤連城。
“怎麼了?”莫名的;尤連城心裡又微微的慌張。
“有人說啊。”冬小葵拉長著聲音;老氣橫秋:“人的眼睛代表著心靈的視窗;現在;我在觀察你。”
“觀察我什麼啊?”尤連城也學著冬小葵的樣子睜大著眼睛好便於她的觀察。
“連城;你的書童很好看,在我看來,漂亮,美麗,好看是三個等級,漂亮是鮮花,很養眼,美麗是比鮮花還要更上一層,是精緻類似於無懈可擊,而好看是介乎在漂亮和美麗之間,它像是一副畫,一副可以不亮眼色彩可以不鮮豔但充滿了內容的可以吸引你站在那副畫面前駐足的畫,還是讓你越看越著迷的畫。”
收起了嬉皮笑臉,冬小葵這般說著。
一些影像開始如溪水般的在尤連城的腦海中流淌著,那一年,她在他面前掉眼淚了,那一年,她在他面前笑得如盛開的波塞花,那一年,她親吻了他,那一年,在車庫了她臉紅紅的最終讓自己解開了她衣釦,那一年。。
最後,所有的影像定格在人來人往的車站,她跳了起來抓住了紅色的氣球,然後,一直處於逆光中她的臉開始清晰,眉沒有多秀氣但配上了她杏狀的眼卻很嫵媚,鼻子倒是很秀氣但一皺起來顯得兇巴巴的,嘴唇形狀是臉上最出彩的部分周媽媽說慕梅的嘴唇長得很古典在戲劇裡很適合當旦。
她。。。。。
“連城,連城。。”冬小葵的手在尤連城的臉上晃了晃:“你發什麼呆啊?嗯?”
垂下了眼簾,所有莫名其妙的情緒開始隨著拉下來的眼簾煙消雲散,重新睜開了眼睛,對著自己八歲時就想把她娶回家的女孩,
“那麼,我的小哲學家,你從我的心靈的視窗觀察到了什麼?”
“茫然!”冬小葵嘆著氣:“其實我哪用那樣的本事啊,我不過是憑著自己的直覺,尤連城,你到底有什麼茫然的,不要和我說沒有,我的直覺一向很犀利的。”
尤連城笑了起來:“冬小葵,那你就憑你的直覺告訴我我在茫然些什麼?怎麼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在茫然啊!”
冬小葵迅速的跨下了臉:“尤連城,你就不能配合我一點嗎,本來是想糊弄你的。”
“好了!好了!”接著,冬小葵做舉手投降狀:“我坦白,自己的男友和像林慕梅這樣的女孩朝夕相處了這麼久當然得表達自己的擔心了。”
“怎麼?”尤連城點了點冬小葵的鼻尖:“你不是一直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的嗎?”
“是啦,是啦!”冬小葵撇開了尤連城的手,他這樣子讓她感覺他就在逗著自己的寵物:“我的臉蛋和她是可以一拼的啦,只是,我知道自己再怎麼修煉也無法修煉成為像林慕梅那樣,當她往那裡一站就可以入畫,再有,我永遠穿不了長裙。”
冬小葵的第一次穿長裙是在十六歲那年,本來想拍出美美的,亭亭玉立的照片向自己的心上人擺顯可是最後卻因為長裙的裙襬在大冬天裡掉進了湖裡去了,從此後,冬小葵對長裙深惡痛覺。
尤連城想起了那年冬小葵為了那條長裙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冬小葵可是那種從小到大都不知道感冒的姑娘。
“小葵。”柔聲的喚著:“你不用穿長裙 ,永遠都不用穿長裙,就是我們結婚的時候也不用。”
結婚,冬小葵在心裡咀嚼著,這是有連城第一次對她提起這個問題,臉頰突然火辣辣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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