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亂(17)
在尤連城吻住慕梅的唇的時候,慕梅再次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脖子;隨著他的唇一直往下;她的手指變成了只能落在他的頭髮上。
尤連城的頭髮極軟,軟得如一簾溫柔的夢觸碰的到卻擁有不了;慕梅閉上了眼睛;手指深深的□了他濃密的髮腳裡。
他在扯著她的毛衣,有點惱怒有點急切如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慕梅垂下了手,讓毛衣很順利的從她的肩上滑落;毛衣太大了;只兩個動作就被他如脫裙子一樣的拉到腰間。
她的上半身沒有遮擋整個呈現在他面前;尤連城迫不及待的用唇兼併著舌尖去述說著對於這個身體的想念;他在她胸部的最頂端久久的流連著。
眼前的她讓他想起了七歲時偷偷的和著一群住在救濟所裡的孩子們去偷看一位專門畫人體的窮畫家畫畫;那時他們躲在有著破洞的鐵皮屋外,那些孩子只關注那位人體女模特,而他只關注那位畫家畫布上的人體,那位畫家的畫感很平庸,可是在著色這方面卻讓人眼前一亮,他用豔麗的紅色玫瑰花瓣充當女模特的乳|尖。
尤連城總記得那抹豔麗,在斑駁的牆上有多處掉漆的畫室裡,那抹豔麗宛如是世界末日前的一場絢爛的煙花表演。
多年後,尤連城已然忘了那個畫室在什麼地方,忘了那群帶著他去到畫室裡孩子的名字也忘了那位窮畫家長著什麼樣的一張臉,卻獨獨他記住了那玫瑰花瓣。
此時此刻,林慕梅彷彿成了尤連城幼年時眼裡玫瑰花瓣的色彩,不能自己的牙齒落在了她胸部最頂端的所在,想在那裡留下自己的牙印。
尤連城的突然之舉使得慕梅深吸了一口氣,有什麼要衝出喉嚨似的,想大聲尖叫來著,想大罵尤連城是一個混蛋,想質問他為什麼會是宋舒悅的孩子,想指責他告訴他他是她從四歲時就開始的夢魘。
最後,那些憤怒,那些怪責變成了一聲聲充滿破碎的,連城,連城,連。。城。。
隨著她細碎的呻吟隨著她或快樂或生氣的一聲聲喚著自己的名字尤連城覺得自己彷彿要變成了一個爆炸體,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自燃的爆炸體。
手開始貼上她的腰使勁的讓她的身體來貼緊自己僵硬灼熱的所在,身體也開始使勁的往她身體蹭來舒緩著自己,汗水開始密集的佈滿了自己的額頭。
“連。。城,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的。”她輕吻著他額頭上的汗水,輕吻著他的耳垂,引起了他的一陣陣顫慄。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的,她說著,這次不是從前的那些陳腔濫調,不是連城我們不可以,連城,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她今天穿著一件又肥又大的薄牛仔褲,布料極軟,看似粗獷的麻繩取代了常規的紐扣,尤連城的手指落在麻繩上,只需要他輕輕一挑,這件布料極好的牛仔褲就會從她的腰間滑落,她就是他的了。
一些些的畫面如倒帶的膠捲,硬生生的把手移開。
林慕梅是我見過過把普通白襯衫穿得最性感的女孩,丹尼爾說過,這點,尤連城也承認,當林慕梅穿著白襯衫的時候他總是會湧上來屬於那種潛藏著的劣根,想撕開她的白色襯衫,想讓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歡,用一半嫵媚一半純真的聲音哀求著自己,哀求著自己用身體去愛她。
可不行,林慕梅比誰都渴望擁有一個完美家庭。
趴在她的身上,尤連城喘著氣,不可抑制的輕吼著,以此來驅散洶湧的情潮,此時,尤連城所看不到的是林慕梅的表情,充滿著悲哀的,嘲諷的表情。
慕梅心裡輕輕的嘆氣,唯一的,堅守的,僅存的身體好像也誘惑不了他啊,咬著牙,慕梅手伸進了尤連城的衣服裡,像蛇一樣輕柔。
“林慕梅,住手。”他喘著氣叱喝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