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5 頁)
要你還幹這種愚不可及的蠢事?孫逢秋真不知道自己的這位死黨的大腦是怎樣的結構,虧他還研究生畢業!
他在程無為面前來回踱步,慢慢冷靜下來,說:“不行,後面的事無論如何不能說。無為,打死你也不能承認。你有什麼需要銷燬的罪證沒有?比如簡訊啊,來電記錄去電記錄啊,趕緊該銷燬的銷燬,該刪除的刪除!”
“耳釘,那個耳釘,她肯定想起是誰的了。”程無為從來沒有這麼絕望過。
“什麼耳釘?”孫逢秋莫名其妙。
“纖纖落在我車後座的耳釘,被阿柔發現。我跟風荷說是開發部王敏的。”
如果此時孫逢秋手邊有隻花瓶,他一定會砸到程無為頭上去——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弱智!大江東去,他無力迴天,他長嘆一聲:“聽天由命了。程無為你好自為之吧。我送你回去,要殺要剮,隨風荷一句話了,你老老實實地受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攆你走你要堅決不走。萬一你身上臉上掛了彩,就在家裡休息幾天吧,公司裡我先替你頂著。”
程無為哀求:“你先打個電話過去,探探她的口氣。”
孫逢秋想了想,先給黎真撥了一個:“阿荷那邊怎麼樣?”問得開門見山。
黎真遲疑地回答:“應該睡下了吧。她一直很平靜。彭先生把車鑰匙交給她,自己打車走了。我陪她上樓,她說謝謝我,她很累,想睡覺,所以我就回家了。”
孫逢秋急了,聲音高起來:“你怎麼能丟下她一個人自己走了呢?” 他臨走忘記交待一句,她就這麼沒腦子?她也弱智?
黎真有點蒙,也有點生氣:“她都下逐客令了,我還怎麼留啊?再說我看她很平靜的樣子——”
孫逢秋打斷她說:“算了算了,跟你說不清楚。我現在送無為回家,改天聯絡你。”
結束通話後接著撥程家的座機,響了六聲無人接聽,自動切斷。
兩人大眼瞪小眼,跳起來不約而同往外衝。程無為開車,孫逢秋撥風荷手機。只響了兩聲,風荷接聽。
孫逢秋問:“阿荷你在哪裡?”
“你給程無為做說客?免了罷。”
孫逢秋管不了那麼多,急急地說:“阿荷你聽我說,無為這事確實有點冤,怪不得他。”接著連珠炮一樣把週四晚上醉酒救人事件說了一遍,連連說,“這事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見義勇為做好事,把自己給搭了出去。阿荷,就算一個女人被人誘姦,*,*,都不能去責備受害者是不是?現在無為也是受害者——”
風荷沉默了一會兒,冷冷地問:“那麼那個耳針呢?是程先生第幾次被誘姦,*,*後落下的?還有那個被掛掉的電話——真新鮮啊,家裡的電話線也沒斷,程無為媽媽那麼節省的人怎麼會把電話打到兒子手機上——那個電話是施害人向受害人表示慰問的電話?”說著忽然暴躁起來,“你們別一個個把我當白痴!你們離我遠點!能多遠就多遠,永遠消失最最好!”
然後線就斷了,再打回去就是關機。
被掛掉的電話?天,程無為他還有多少事情沒交待清楚?
程無為把車開得飛快。一會兒到家,衝上樓,每個房間都找過,空無一人。倒是孫逢秋的車鑰匙被擱在客廳的茶几上。
孫逢秋問:“會不會回孃家了?”
“她爸爸媽媽帶著春燕阿柔度假去了。”
“你有鑰匙沒有?說不定她躲在那裡。”
程無為確實有一套備用鑰匙在身上。
風荷失蹤了,憑空消失在這座近三千萬人口大都市的萬家燈火中。
程無為開始真正感到惶惑,驚恐和心痛。有一陣,這都市的東部流傳著敲頭案的傳說。據說一個變態,專門手持木棒,襲擊孤身走夜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