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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妹妹幾乎一蹦起來,搶過衣服就穿。
“沒死呢,不過你險些死了。”王鍾看了看,“小時候我經常抱你洗澡的,怕什麼,衣還沒幹,穿了貼在身上容易生病,這方我可不知道到了哪裡。要是你生了別的病,我可就沒辦法了。”
“怎麼能這樣,現在長大了嘛!”王樂樂穿了內衣,臉被火光映得通紅,靠身上來,小聲的問:“老哥,到底是什麼事情?我臉上,還有你身上,怎麼這麼多血?”看見王鍾胸前稀爛,又摸了摸臉。王樂樂驚叫起來。
王鍾把經過說了一遍,兩人都摸不清楚自己在哪裡,不過既然看見東北虎,想必還在東北一帶,只是東北虎因該只有幾十頭了,也沒這麼大的。
“哥,我餓了!”王樂樂想一會,覺得又渴又餓,拿眼睛盯住王鍾,嘴巴一鼓一鼓,就彷彿討奶吃的小孩,王鍾捏了捏妹妹的臉蛋,“討厭啦!”
“我殺了那頭老虎,還可以吃肉,你跟我出去搬過來!休息幾天,等你哥傷好了,我們再找出路。”
“外面好冷,哥,你個人去好了,我在這裡等你!”
“不行!這是老虎的洞穴,萬一有兩頭,我出去了,你不就死了!好了,不要懶,快穿衣服,不然打你屁股!”
在王鐘的督促下,王樂樂才不情願的跟了出去,兩人冒著大雪,把老虎屍體拖了回來,這時,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王鍾把老虎皮剝下來,墊在下,兩人烤著肉吃,渴了就抓幾把雪,倒也解決了問題。
“好好睡一覺!哥到外面守一下!”王鍾叮囑了一下妹妹,走出洞來,砍下幾棵大樹,橫在門口,自己就著雪,慢慢運起內家真勁,在手太陰肺經中活動。
心肺都受了內傷,王鍾只有慢慢的調養,虧得以前身體被大補起來,調養得十分強健。
這樣吃虎肉,喝虎血,內家調息,過了一天,王鍾覺得好了一些,但要完全復員,最少都要十天半個月的功夫。只是到了第二天,王鍾在洞外就雪練拳,王樂樂無聊,跑了出來,居然發現山後是個水潭,一片活水聚成的溪流,旁邊居然有野人參,並且不在少數。
王鍾也驚訝不已:“東北一帶早就沒野人參,怎麼會有這麼多?”
雖然人參在九月採最好,但現在也就顧忌不了那麼多,兩人吃了幾餐老虎肉,早就酸了牙齒,王樂樂就把人參當紅薯一樣烤著吃,王鍾生吃,只是沒有鹽,兩人嘴巴都快淡出鳥了。
王鍾日日煉功,調養身體,過了三四天,外傷雖然沒好,內傷卻好的差不多了。衣服也破爛得不成樣子,只好把虎皮裹在身上,用樹藤纏緊。
“哥,我們出去吧!”王樂樂實在待不住了,每天就催王鍾。
“等雪融了,我們一直朝南走,現在容易迷路!”第五天晚上,星光燦爛,映照得雪幽幽冷,王鍾活動了一下身體,對起北方,收攝玄武真罡,煉起三陰戮妖刀。
這幾天,天天練功,十分清淨,也無羈絆,王鍾覺得進展極大,身體更有野人參的滋補,調養得精氣充足,加上這裡的氣息前所未有的乾淨,簡直是聖,要不是妹妹,王鍾幾乎不願意走了。
王樂樂也沒辦法,也跟王鍾每天煉起拳來。
第七天的一清早,太陽昇了出來,雪都進了金紅色,王鍾就在洞前平練拳,突然聽到一聲虎吼,還夾雜有另外一種奇怪的聲音從西邊的樹林傳來,驚得鳥紛紛撲騰起來。
“怎麼這麼多老虎?正好虎肉沒了,去殺一頭新鮮了!”王鍾叮囑了妹妹,把大樹堵在門口,自己拔開腿箭步如飛,在雪上行走,奔進五六里,就見又一頭東北虎與一頭一人多高的黑熊在對持。
一虎一熊正在對持,忽然看見樹林中飆出了人來,都愣了一愣,老虎一聲大吼,先撲了上來。王鍾刷的一條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