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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烈月強壓住竄溜過心口的顫抖,把目光定在手腕上的表,努力維持住表面上的冷靜。
惹紅日安排了王小強來救她的命,應該快到了。
“林月呢?”她挑著安全的話題拖延時間。
“她回去辦‘全門公投’。”揚自動的從小冰箱裡拿啤酒喝。
“全門公投?”惹烈月皺起眉頭,看著揚在她面前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起啤酒。
“小月月,現在可是下班時間。”揚一看見惹烈月不贊同的眼光,馬上拉大笑臉,“我上班時間沒碰過冰箱,都怪這臺灣啤酒這麼吸引人,一入口就繞住舌,冰冰涼涼又帶著火熱,這一往下去,酒精燒撫過來不及緊縮的喉管,燙進肺,滾著心,熱的連毛細孔都給……”
“什麼全門公投?”他是故意的!
惹烈月咬住還插在鮮奶盒裡的吸管,一口氣往吸管裡吹,原本被吸扁的利樂包,又給吹的漲滿氣。
揚笑嘻嘻的又喝了口啤酒才解釋:“你不是答應林月搬來跟你一起同居?死門你知道吧?”
“知道。”為了彤星,她從爺爺那裡知道了大概。
“臺灣的市場太小,養不活死門,死門要真搬來臺灣,那就真成了‘死門’,既然無法‘飄洋過海’搬來臺灣,養一門子的殺手又費錢,殺來殺去還老殺到門主頭上,所以,林月決定用和平、理性的全門公投方式,把門主的位置讓出去,好能來跟我們一起同居。怎樣,夠民主吧?”
揚真不在乎林月來臺灣一起住?
其實,他心裡早就算計過,民主是要付出代價的,想公投選門主,哪是這麼容易的事?
當然,以林月的能力,要辦場世界性的公投門主大會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就是要花時間,他估計,這一辦下去,不是三年就是五載,甚至更久,既然是未知數,有什麼好在乎的?
再說,這小孩整天變來變去,一會兒殺他、一會兒又不殺,一會兒死要當那鬼門主,一會兒又巴上小月月要把門主位置讓出去,誰知道這小孩會不會突然又改了主意?
他只管等著把變化轉成計劃。
“你不擔心?”她以為他要林月纏著她是別有目的。
“小月月,你很聰明。”揚大方承認自己的確居心叵測,“她見血就昏,沒那個當門主的命,本來我想,小孩子嘛,玩個幾天就會膩了,我賣力跑遍全世界,為的就是要讓她跟在後面看看什麼叫做世界,一路上還耐心的陪著她玩‘你死我活’的遊戲,誰知道她竟玩出癮來,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擔心到讓她一個人回去死門?”對一個不滿十八的孩子來說,他這樣的擔心法,讓人更擔心。
“這些年我‘鞠躬盡瘁’的惟一報酬,就是把她訓練成自保絕對沒問題的變色龍,所以,等她再出現,就只是一個欠人管教的單純林月。”然後他會是那個最佳管教人。
小月月給他的變化成了生命中不可更動的計劃,他知道,同樣的,林月也會因為小月月讓計劃成了變化,就此脫離死門。
緣起的原因何必計較,相愛的人,終究會彼此影響,結果,在他意料之中。
“她只是個小孩子。”
“就是小孩子才需要非人的磨練,長大了才會有真本事‘吃香喝辣’,不過,你別小看林月,她身份證上的年紀小歸小,可她的腦子跟心,跟老太婆有的比,再說……”他曖昧的、很緩慢的又喝了一口啤酒入喉,“擔心跟私心是兩回事……”
時間到!
惹烈月把目光從表面上移到房門口,心裡倒數著三、二……
“烈月,十一朵紅色的玫瑰,代表我最真的心,送給你。”王小強跟背書似的,滿頭大汗的一出現就把花送上。
惹烈月微微一笑,正要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