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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她真想的出來,以為是古代啊。
“哦。”輕輕應了一聲,孫幽悠不再說話,跟在冷翱身後走著。
來到一處牆壁前,冷翱停下了叫步,孫幽悠看了看四周,疑惑的問:“怎麼不走了?”
冷翱看了她一眼,淡然淡然的說:“到了。”
“咦,這就到了啊!”看著眼前的白色的牆壁,這是哪門子的到了,除了白色的牆壁,連門都沒有,這要怎麼進去。孫幽悠問:“門呢?”
“你真的要進去?”不答反問,冷翱是給她最後一次機會,他心裡明白,自己帶她來這裡的事情爹地沒來阻止,是因不在城堡的緣故,如果爹地在家,他們覺對不會這麼順利的來到這裡。
“當然。”點了點頭,孫幽悠看出了冷翱的擔心,再次保證道:“放心,就算被冷燁知道了,有我在前面擋著,絕不讓他遷怒你。”
為了怕冷翱反悔,孫幽悠很認真的做出保證,冷燁是不好忽悠,但她最近找到了剋制他的竅門,還百試不爽。
冷翱一個沒控制住,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看著眼前信誓旦旦的女人,這話怎麼就沒什麼信服力呢!他很想問,如果爹地真的動怒,你確定你能罩得住我,真的確定能罩得住我?
母子倆相認以來,經過幾天的相處,冷翱得出一個結論,他這個親生媽咪和朵朵一樣的不靠譜。
冷翱沒再問什麼,在牆壁一處顏色稍微白一點的牆壁上按了一下,一方牆壁如門一樣緩慢的開啟,孫幽悠瞪圓了眼睛,這是哪個人才設計的,居然把門刷的和牆壁一樣,要不是熟知這裡的人,你還真看不出來,比如說,她就沒看出來。
若她自己一個人來,別說人了,連地方都找不著。
門開啟後,冷翱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直接走了進去,孫幽悠愣了愣,慌忙跟上冷翱的腳步,眼神還四處瞄。
兩人進到屋裡,忽略空氣中漂浮的奇怪味道,孫幽悠清眸環顧四下,打量著這個空曠的房間,沒有床,就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然後牆角邊有個馬桶,如果這裡住人的話,簡直是寒酸的可以。
眸光最後落在,屋頂的通風口下,那個站著了個碩長的身影上,由於是背對著,看不見男人的五官,只見他一身淺灰色西服,不知道幾天沒換了有些微皺褶,不見狼狽,只會讓人覺得,他的落魄只是暫時。
“飯菜放桌上就好。”男人清冷的聲音有些沙啞,透著看開一切的淡然。
“羅醫生。”孫幽悠輕喊了一身,只見男人背脊一僵,倏然轉身,深邃眸子與孫幽悠的清眸對上,羅子傑滿是鬍渣的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悠悠……”嘴唇蠕動了半天,羅子傑最終只叫了聲她的名字,來不及看這個闊別五年的女人,有什麼變化,愧疚已讓他沒有勇氣看她。羅子傑垂下眸子,事情沒敗露前,他還能裝著自己什麼都沒做過,把對悠悠和那個被抱走孩子的愧疚,深深地埋入心裡,做著自己力所能及的彌補。
這也是那些年,他多朵朵的盡心盡力,悠悠以為他是看在和向南的朋友份上,才照顧她們母女,實際上他是在彌補,彌補自己作的孽。
如今十二年過去,悠悠什麼事情都知道了,他已經沒臉面對她,想到她以往對自己的信任,他就是死也無法贖罪,是啊!悠悠信任他,他卻合夥別人把悠悠生下的兩個孩子,其中一個抱走了,這樣的罪孽他是一輩子都償還不清。
“你看起來過的並不好。”往前走了一步,孫幽悠語氣平靜的沒一絲起伏,秋瞳看著羅子傑,說不恨他是假的,他作為一個醫生,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他真是辱沒了醫生這個神聖的職業。
何況他還是向南介紹給自己的人,想到向南說的那句話,“可以傷害我在乎的人,這樣的朋友敢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