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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的這一番狠辣之計,逼的童先是不得不接,連去賭的資格都沒有。
光頭道:“那就請大少爺千萬要忘記了。”
“哼!”
童先臉色更冷。
不過,他沉默片刻,將怒意藏至最深處,望向停刀不動的手下,故作輕鬆的說道:“你還等什麼,還不趕快將這個垃圾的雙手給我砍了。”
“對了!記住,砍完後給我把砍下來的碎肉喂進他嘴裡,讓他給我吞進去,要是他不吞,你們就給我硬塞。”
“是!少爺。”
原本停滯不動的黑衣男子見自家少爺同光頭達成了共識,也是不在磨蹭,將手中提著的晨淵頭顱重重往一下一扔,也像另一個人一般,單膝下壓,牢牢禁錮著早已虛脫無力的晨淵,抬刀過頭頂,然後重重揮下,出刀迅捷,沒有一點拖泥帶水,手起刀落便是一小節手指飛出,連帶著稍許血液。
兩名刀手左雲開弓,依照自家主子的指示,將晨淵的雙手一點點剁掉,場面血腥暴力,沒有絲毫人性,就連周圍的人也是被這個畫面刺激到,心智稍微不堅定的,還在在一旁大吐起來,承受力強一點的,也不停的乾嘔,忍的十分難受。
晨淵很想就這樣暈過去,尤其是親眼目睹自己的手指一段段,一根根從身體分離,感受著身體四處傳來的劇烈疼痛,他已經覺得自己就快要崩潰了,難以堅持下去。
可每當他想要放鬆暈眩過去的時候,那兩名黑衣刀手彷彿早有遇見一般,都會在他即將閉目昏迷的瞬間,用刀尖刺激他的人中,瞬間的神經興奮性立刻就把他驚醒,每次驚醒過後,原本疲憊不堪的神經元都會進入代償期,晨淵的痛感就會有一段短時間的加強。
令人駭然的嘶嚎十分規律的響起,可無論疼成什麼樣,任人魚肉的晨淵都沒有過一次求饒,死死堅持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晨淵最後一次氣若游絲般的悶哼中,兩名黑衣人終是將晨淵兩隻手掌給生生剁掉,而切下的碎肉也被整齊的擺放在晨淵頭頂,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之數,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
“二黑,把這些東西,連骨帶皮,一起給他塞進去。”
靠左的那名黑衣人從晨淵身上站了起來,將手中凝固有黑紅色血塊的短刀在晨淵衣服上用力的擦了擦,等到短刀徹底乾淨,這才向著另一個剁手的黑衣人說道。
“好的皮哥,你就歇一會吧。”
二黑應了一聲,依舊蹲在晨淵的手肘上,一臉擰笑的看著此時已經有出氣沒進氣的後者,一雙沾滿鮮血的手拍在其慘白的臉上,用力捏開晨淵的雙頜,從一旁抓起一把碎肉,使勁的塞了進去。
“給老子吞進去!吞啊!”
二黑殘忍的笑著,大力的將碎肉不停塞進晨淵嘴中,隨後用刀柄用力的往捅,就像是灌香腸一般,強制著晨淵把自己的雙手吞進肚子裡。
等到最後一塊碎肉被塞進去後,二黑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衝著身後的一人說道:
“把止血噴霧給我,免得這東西失血過多給掛了。”
“來,二黑哥,接著。”
從後者手中接過一瓶白色的玻璃罐,二黑重新蹲在地上,抓起晨淵齊根斷掉的雙手,在那不停滲血的斷面處噴出白色的水霧,那霧氣一接觸到晨淵的傷口,便立刻凝結,變成一片乳白色的透明薄膜,瞬間就將出血給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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