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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得逞,遭殃的便不止洪康兩人!”
她話一出口便止住了猛邁出的腿,便是周圍原本竊竊私語的人這時也都轉向她這邊。就連兵司也頓住了腳步,奇怪的看著秦晴。便是原本旁觀的兩名執事,也不由得對這情況心有疑慮。
然而秦晴她說得理直氣壯,再加上現在兩人一死一傷也無法反駁,便成了她一人的獨秀。
而這時的人雖然比千年前頭腦發達些,卻大多都是是不善心機的人。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面對兇狠的純身體搏鬥,你再多心機又能用到哪裡去呢?不過是拖延時間晚點死去罷了。
所以兵司平日裡只聽過朝堂上的六太五公上司們如此大道理的說過類似的話,此刻乍然聽見面前的小子也這樣說話,下意識的便認為這小子只怕身份高貴,不然哪裡懂得這麼多的道理?畢竟平常人都是用拳頭說話,用嘴巴說話的人現在可都是在朝堂之上啊!
他已經收住了自己將要邁出去的腿,開口問起了秦晴:“你又是誰?!”
按照這小子的說辭,如果那個莽撞大漢確實是傷人者,這性子倒是討了他的喜歡。若是他能成為自己的手下,日後必定也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帝君賞賜。便是累公上位,也並未不可能。
秦晴已經站起身,這時還不興後世那種必須要上司讓你起身你才起身的規定。便是當今帝君辛在朝堂之上,眾人行禮之後也都是自己起身,不會等著帝君說什麼“眾卿平身”的。
“我乃恆子。”這句話秦晴便答得甚是有心機了。眾所周知,當即帝君辛姓子命受德。先君在世時便常稱子受有他當日風采,聰敏機智,善謀慮及戰鬥之事。
子姓乃是帝君之姓,大家雖然都知道帝君一族綿延幾十代,旁系子弟無數,但眾人的印象中,一旦有人稱自己姓子,便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帝君一族。
所以兵司頓時沒了最初的殺心,現在全身心便都注意起了這個口若懸河的小子。
秦晴為的就是震懾住這個兵司,不過卻不準備說謊。畢竟這時節人數稀少。什麼人一查便明。
“官長可稱我恆便是。我出自牧野之地。先祖也曾是帝君一脈子弟,只是可惜我等後輩實力不濟,先祖及兄長們皆死在戰場之上!我與兄長兩人此次拜別父母,前來朝歌城。便是為的再續祖上沙場豪願。必要將東夷逼退至天邊。方才顯出我朝歌天帝威嚴,人心所向!兄長上月首批入選,我今日也二次入選。總算是得償所願,未曾埋沒了先祖們的名聲……”
秦晴這番話點出了好幾處重點,第一便是他出自牧野之地,乃是受帝君眷顧至極的牧野之民。其二便是他兄長和先祖們都曾戰死殺場,算得上是為天帝獻出了生命。其三便是如今家中只有父母二人,再無其他姐妹,而他和兄長卻先後進入了神教,決定為天帝繼續效命……
這樣的人你若是還要堅持殺掉,試問在場這麼多人皆是如此情況,你為著一個在背後算計他人的死人,而要殺日後為天帝效命的功人之後,如何服眾呢?
不過兵司最後卻只在意秦晴所說的要為帝君將東夷人逼退天邊的話語!他頓時對這小子及其身後的幾人好感倍增,且按照此人的說辭,死去的那人和傷了的這人皆是鼠輩,哪裡比得上這樣一個勢要效命天帝的人呢?再加上,他原本要殺這四人便是為了立威。而現在威勢已成。
“好!”兵司高興的吼道,轉身面對四周眾人。牽起秦晴的手臂高舉,聲如銅鑼。
“這才是我帝都需要的沙場好男兒!從古自今為天帝效命,保家戰敵,不辱我殷人先祖們!”
秦晴自被兵司舉起手的那一刻,只覺得心中豪情萬丈般高漲起來,真恨不得真的上陣殺敵去。
而隨著兵司的結束語,四周眾人也被兵司激起了戰意,哪怕今日是落選神教而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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