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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輕又柔的聲音,在他耳邊呵出熱氣,把他的耳側吹的一陣酥麻。
和杜薇交往快三年了,他從來沒有碰過她,上次在洛杉磯,倆個人吻到激情四射,他都生生剋制住了自己,終於全身而退。但是今天晚上他是那麼渴望,直覺得想把懷裡這個小身子壓在身下狠狠掠奪。
陳豫北覺得體內的慾望越來越難以忍受,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控制了他,手上的動作也粗魯起來。
“嘶”的一聲,有布料被扯碎,女孩兒的驚呼在陳豫北的粗重的呼吸中顯的那麼微弱。
終於,他翻身壓到了那個溫熱的小小身體上。
“叔叔!”似有一聲痛苦的哀叫。
陳豫北卻像是什麼沒有聽到,悶哼一聲,女孩兒身上最後一絲布料被撕去了,細嫩的身體裸。露在外面,掙扎扭動的身體更加刺激了他的慾望,他嘶吼著,像頭野獸一樣,壓到了女孩兒的身上,近乎是啃咬地吸允著那誘人的身體,女孩兒身體的迷香讓他幾近瘋狂,他粗暴地分開了女孩子白嫩的兩條細腿,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碩大的堅。挺對上了女孩兒柔軟的花瓣,猛一挺身,女孩兒那小小的身體一下子被貫穿,他只覺得自己的火熱進入了窄小的花。徑,讓他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幾乎同時,身下的女孩兒發出了淒厲的尖叫。女孩兒瞬間疼的失去了知覺。
而陳豫北似充耳不聞,只是睜著血紅的雙眼,急切開始在女孩兒身體上起伏著,衝撞著,沒有一絲絲溫情,沒有一點點憐惜,只有無盡的慾望和掠奪。
巨大的疼痛撕裂般浸入女孩兒的軀體,又讓女孩兒慢慢清醒過來,她哀叫著在他的身下掙扎,恐懼和疼痛讓她淚流滿臉,細牙咬碎了嘴唇,絲絲血腥充滿了口腔,一會兒又而在他的一陣掠奪式的深吻和激烈的衝撞中失去了意識,直至暈厥。
男人發洩過去後,疲累地伏在女孩兒身上,似略有片刻的清醒,等剛要起身,身下小身子又開始不停的扭動和掙扎,讓男人的碩大瞬間又漲滿了那窄小的甬道,他嘶吼一聲,又開始了瘋狂的掠奪。剛剛甦醒過來的女孩子被恐懼再次攥住了心臟,男人巨大的身軀像天神一般,主宰了她的一切。
這是一個她從未見到過的陳豫北,像野獸一樣的陳豫北,她被他眼裡的狠戾和血紅給驚呆了,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會死在她一直叫著叔叔這個男人的身下。
這一切讓她那麼恐懼,卻又讓她那麼心甘情願;竟如同絕症者終於盼來了死亡般的快感。
窗外的風雨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黃豆大的雨點拍打著窗戶,有些陰冷的氣息撲來,這間巨大的臥室卻充滿了血腥和淫靡的味道。
迷霧
這一個晚上不知道陳豫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他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著,衝撞著,發洩著他那無盡的慾望,最後終於精疲力盡,低吼著渲瀉出去。然後他緊緊地摟著那早已經失去溫度的小小身子,像是抱著怕被別人搶去的寶貝般饜足地睡去。
女孩兒早已在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中,被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當暴雨過後那個清新的早上來臨時,陳豫北準時醒了過來,多年養成的規律生活讓他無論睡的多晚都會在早晨同一時刻清醒。
陳豫北從來未想象過這個早晨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景象會讓他如五雷轟頂。
他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身邊躺著一個瘦小而稚嫩的女孩兒身體,白嫩的身子尚未發育成熟,略為泛黃的頭髮因被汗水打溼過,此刻正油膩膩地粘在臉上,遮去了原來瘦削的巴掌臉,小小的身子捲縮在大床的一角,青紫瘢痕佈滿原本白細的全身,他震驚地伸出手去,卻發現那具身體冰涼如魚。
他顫抖地用一個手指撥開遮著她臉頰的頭髮,默默的那張慘白的小臉兒呈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