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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迫躲在暗道裡,不能動彈的時候,對堂路易&iddot;佩雷納來說,所能採取的行動僅僅是不斷回憶分析加斯通&iddot;索弗朗的所作所為之間的聯絡。他盡力回想他聽說的每一個細節,盡力回味他聽上去最無足輕重的語句和措辭。他一句句琢磨,一個一個措辭推敲,以便理出裡麵包含的實際情況。
因為實際情況就擺在那裡。索弗朗已經說了,堂路易也不懷疑。整個悲慘的故事,圍繞莫寧頓遺產案和絮謝大道遺產案發生的種種事件,所有能夠揭穿反對瑪麗‐安娜&iddot;弗維爾的陰謀的情況,所有能夠解釋索弗朗與弗洛朗斯為何失利的情況,索弗朗的話裡都提到了。只要理解了,真相就會顯露出來,就像將晦澀的象徵看明白了,便會悟出其中的寓意。
堂路易不止一次地走了彎路。他腦子裡一冒出異議,他馬上就回答自己說:
&ldo;也許是吧。我可能弄錯了。再說索弗朗的話裡沒有任何能夠指明方向的線索。也許真實情況不在這番話裡。可是我現在可能從別的途徑去發現嗎?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完全掌握了索弗朗所說的情況,還有那些神秘的信件按時出現所提供的線索,我為什麼不應該加以利用呢?&rdo;
於是,他就像踏著人家的足跡走完一段路一樣,又把索弗朗所經歷的事情從頭至尾回憶一遍,並把它與自己原來想像的案情作一番對照。兩相對比,截然不同。可是,從這種對比本身,難道碰撞不出一點火花?
&ldo;那是他說的,&rdo;他想,&ldo;這是我所想像的。這種不同意味著什麼呢?一邊是實際情況,一邊是案情顯示的面貌。為什麼罪犯希望讓案情顯示出這種面貌呢?是為了避免懷疑?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那些惹上懷疑的人必然會受到損害嗎?&rdo;
問題一個接一個湧來。他有時信口作出回答,舉出一些人名,一句接一句地說出一些話,似乎舉出的正是罪犯的名字,說出的正是看不見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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