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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送來……&rdo;

&ldo;這事用不著你辦……&rdo;

&ldo;要是我向您擔保，總理先生，任務一完成，立即趕回來，投案自首，再進監牢呢?&rdo;

瓦朗格萊聳聳肩膀。

&ldo;以後呢?&rdo;

一陣沉默。兩個人各不相讓。顯然，像瓦朗格萊這樣的人決不滿足於諾言。他要的是明確的，幾乎看得見摸得著的好處。

堂路易又說：

&ldo;總理先生，您也許會允許我把為祖國乾的幾件事計算在內?……&rdo;

&ldo;你詳細說說看。&rdo;

堂路易在房間裡走了幾步，又踱口總理先生對面，說：

&ldo;總理先生，一九一五年五月，傍晚時分，有三個男人來到帕西碼頭的陡坡。那兒有一堆沙子。幾個月以來，警方在搜查一批裝了三億金法郎的袋子。那是敵人在法蘭西耐心收購的，正準備運出去。三人中，一個叫瓦朗格萊，一個叫德斯馬利翁。第三個是邀請他們來的人，他請瓦朗格萊部長用手杖戳戳沙堆。金子在那裡。幾天以後，已決定與法國聯盟的義大利，收到了一筆四億金法郎的預借款。&rdo;

瓦朗格萊似乎大吃一驚。

&ldo;誰也不知道這段歷史。是誰告訴你的。&rdo;

&ldo;第三個。&rdo;

&ldo;第三個叫什麼名字?&rdo;

&ldo;堂路易&iddot;佩雷納。&rdo;

&ldo;是你!是你!&rdo;瓦朗格萊叫道，&ldo;發現藏金地點的原來是你嗎?在那兒的是你嗎?&rdo;

&ldo;是我，總理先生。您當時間我該怎樣給我獎賞。我今天才要求酬報。&rdo;

總理充滿嘲弄意味地笑了幾聲，回答道：

&ldo;今天嗎?這就是說，四年以後?太晚了，先生。一切都結清了。戰爭結束了。別翻那些陳年舊帳了。&rdo;

堂路易顯得有些困惑。不過他繼續道：

&ldo;一九一七年，薩雷克島發生丁一些駭人聽聞的慘案。總理先生，您是知道這件事的。不過堂路易&iddot;佩雷納的幹預，他的方案……您肯定不知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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