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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如何?&rdo;

佩雷納忍不住微笑起來。儘管出了手杖事件，儘管事情表面上對他不利，但在案子似乎變糟的時刻，事情還是朝著他一開始就預見到的方向。也就是他在絮謝大道調查時告訴馬澤魯的方向發展。人家還是需要他的。

&ldo;自由?&rdo;他問，&ldo;不再派人監視了?再也沒有人跟蹤我?&rdo;

&ldo;沒有了。&rdo;

&ldo;要是新聞界繼續圍繞我的名字大作文章，要是有人利用一些無稽之談、一些巧合，大造輿論，要是有人要求對我採取措施，怎麼辦?……&rdo;

&ldo;不會採取什麼措施的。&rdo;

&ldo;那我沒什麼可擔心的?&rdo;

&ldo;沒有。&rdo;

&ldo;韋貝先生將放棄對我的成見?&rdo;

&ldo;他至少會像放棄了一樣行動，對嗎，韋貝?&rdo;

副局長悶聲悶氣地咕噥幾句。嚴格說起來，這不能算作同意。堂路易立即嚷道：

&ldo;那麼，總監先生，我有把握贏得勝利，而且是按司法機關的需要和意願。&rdo;

這樣，局面就變了。經過一系列非同一般的事變，警方本身也不得不折服於堂路易&iddot;佩雷納的非凡素質，承認他已經乾的和可能幹的一切，決定支援他，向他求助，並且可以說，將領導偵破工作的大權交給了他。

這種尊敬是讓人高興的。可是這僅僅是向堂路易&iddot;佩雷納表示的嗎?難道亞森&iddot;羅平，那可怕的、桀驁不馴的亞森&iddot;羅平就無權要求自己的一份嗎?難道能夠認為，德斯馬利翁先生心底並不承認這兩個人物就是一個人?

只是警察總監的神態不容許對他的內心想法有絲毫懷疑。他向堂路易提議訂一個條約，這類條約，司法機關常常不得不簽訂，以便達到目的。條約訂立了，這方面的事就不需多說了。

&ldo;你不問我什麼情況嗎?&rdo;總監道。

&ldo;要問的，總監先生。報上說，在倒楣的韋羅偵探口袋裡，發現了一個筆記本。那本子上記了什麼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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