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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先生，他死了。&rdo;

&ldo;唉!太晚了!我來得太晚了!&rdo;他結結巴巴地說。

他驟然往地下一跪，兩手合在一起，抽泣起來：

&ldo;哼!那幫混蛋!無賴!&rdo;

他頭髮全掉光了，額頭上刻著一道道深深的皺紋，下巴神經質地抽搐著，牽著兩隻耳垂也跟著一扯一扯的。這人大約五十上下，臉色蒼白，兩頰凹陷，一副病懨懨的模樣，兩隻眼睛裡滾著淚水。

總監對他說：

&ldo;先生，您指的是誰?是殺害韋羅偵探的人?您能說出他們是誰嗎?能引導我們調查嗎?&rdo;

伊波利特&iddot;弗維爾搖搖頭。

&ldo;不能。不能。現在，調查也沒用了……我的證據還不夠……不能，說實在的，不能。&rdo;

他已經站了起來，對總監表示歉意：

&ldo;總監先生，我白白地來打擾您……可是我想知道……我本希望韋羅偵探倖免於難，……他的證詞加上我的證據，是十分要緊的。也許，他已經通知您了……?&rdo;

&ldo;沒有。他只說今晚……今夜……&rdo;

伊波利特&iddot;弗維爾一跳。

&ldo;今晚?!那麼，時間已經到了……不，不，不可能，他們還不可能衝著我幹什麼事……他們還沒準備好。&rdo;

&ldo;可是韋羅偵探肯定，今夜會發生兩起謀殺。&rdo;

&ldo;不會，總監先生……在這一點上，他弄錯了……我清楚這事，我……最早明天晚上。我們設下埋伏，捉住他們……啊!那幫壞蛋……&rdo;

堂路易走近他，問：

&ldo;您姨母叫艾爾默利娜&iddot;羅素，對嗎?&rdo;

&ldo;對。艾爾默利娜&iddot;羅素。她已經去世了。&rdo;

&ldo;她是聖泰田人嗎?&rdo;

&ldo;是啊……您為什麼問這些事?……&rdo;

&ldo;總監先生明天會告訴您的……還有一句話要問。&rdo;

他揭開韋羅留下的紙盒。

&ldo;這塊巧克力對您有什麼意義嗎?這些齒痕……?&rdo;

&ldo;哼!&rdo;工程師叫了一聲，聲音很低沉……&ldo;真卑鄙!……偵探是在哪兒找到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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