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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叫起來,&ldo;昨天,在從阿朗鬆開往巴黎的火車上,我看見你們一對……&rdo;
加斯通&iddot;索弗朗觀察弗洛朗斯的反應。她沒說話,雙肘支在膝上,兩隻拳頭抵著臉。於是索弗朗不理會堂路易的喊叫,繼續說下去:
&ldo;瑪麗‐安娜也愛我。她向我傾吐了心聲,但是要我發誓,除了純潔的友情,永遠不抱非分之想。我發了誓。於是我們過了幾個星期無與倫比的幸福日子。伊波利特&iddot;弗維爾愛上了大眾音樂會的一個歌女,常常長時間外出不歸。小埃德蒙身體不好,我花了許多時間帶他做體育運動。而且,在我們身邊,我和他之間,有一個最好的女朋友,她真誠地給我們出主意,體貼我們,給我們包紮傷口,給我們打氣,讓我們快活,給我們的愛情注入高尚和熱烈的活力:她就是弗洛朗斯。&rdo;
堂路易覺得心跳加快了。倒不是他不怎麼相信加斯通&iddot;索弗朗的話,而是他透過這些話,希望深入到事實的核心。也許他不知不覺,受了加斯通&iddot;索弗朗的影響,他那爽直的樣子,真誠的語氣讓他多少有些吃驚。
索弗朗又說道:
&ldo;十五年前,我哥哥拉烏爾&iddot;索弗朗住在布宜諾斯艾利斯,收養了一對朋友留下的一個孤女。我哥哥逝世的時候,把當時才十四歲的孩子託付給一位老保姆撫養。這位老保姆曾經帶過我,後來跟我哥哥去了美洲。老保姆把孩子帶回法國,交給我後,沒過幾天就死於一場事故。
我把孩子帶到義大利,住在朋友家裡。孩子在那裡學習功課,長大……成人。她想自食其力,就應聘去一個家庭教孩子。後來,我把她介紹給表親弗維爾家。我在巴勒莫見到他們一家人時,也再次見到她。她那時是小埃德蒙的家庭教師,小傢伙很喜歡她。她尤其跟瑪麗‐安娜&iddot;弗維爾處得來,是她的摯友。
那時,她也是我的摯友。那一段日子是那樣幸福、歡樂,唉!只可惜太短暫!的確,我們的幸福,我們三人的幸福不久就蒙上了陰影,而且是那樣突然,那樣令人驚愕。每天晚上,我都在日記本上記下我的愛情生活,那雖是平安無事、沒有希望、沒有前途的生活,卻是那樣熱烈,那樣燦爛輝煌!我把瑪麗‐安娜當作女神一樣愛慕。我跪在地上寫日記,喋喋不休地形容她的美貌,並且臆想出一些情景:她如何對我說出本要說的話、如何答應給我我們倆其實已自願捨棄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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