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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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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語跟我交談。“我在曼薩尼略買的,”他告訴我,“這是我的第一塊手錶。”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只好像應付小孩子那樣傻傻地說:“喲,挺漂亮的嘛!是電子錶還是機械錶呀?”拉法埃爾有些得意地望著我說:“你知道,我去的那地方,根本沒有電子玩意,這是機械的(他用的是西班牙語de cuerda)。”“買得對,”我說,“機械的好,我的也是機械的。”我從褲兜裡掏出祖父的那塊老式凸蒙懷錶,那是他留給我的惟一記憶。“你瞧,舊得很,而且老是慢,可我喜歡。”

拉法埃爾非常仔細地研究了我的表。還給我的時候,他問:“‘Junghans’是什麼意思?”“是它的牌子。這是德國表,戰前造的。”拉法埃爾想了一會兒,又問:“怎麼是德國的?你在德國住過?”然後又補上一句:“很漂亮,跟很多舊東西一樣。”我說:“是我父親,他戰前在德國,宣戰以後去了法國。”

我所見過的最奇怪的年輕人(2)

拉法埃爾轉過臉,向窗外望去。我想,他一定是覺得無趣了。過了很長時間,他又開始找我說話。他問了一些關於我父親的問題,問他是做什麼的。我告訴他,我父親在戰爭中犧牲了,那時候,我還在襁褓中,所以對他沒什麼印象。我之所以這樣說,是為了把事情簡單化。我不能告訴他,我父親失蹤了,我再也沒有得到他的音訊。“那你娘呢?”我愣了一下,告訴他:“她老了,我覺得,她已經沒有再活下去的慾望了,她可能要到一個專門給老人待的地方去,她連自己是誰都弄不清了。”

拉法埃爾不解地望著我問:“好奇怪。人怎麼可能不想活?”又說:“在我們那兒,還不是很老的人也很想活。他們從來不會想到要去專門給老人待的地方,他們希望一直和我們待在一起。”

我問他:“在哪兒,在你家嗎?”他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兒,他告訴我,我平生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那地方叫坎波斯巴西地名。。”

許久,我們一句話也沒說。綠色的車窗外,橫斷的火山被曬得發出一團團白光。我向下瞥了一眼阿爾梅利亞河床。汽車接著駛入了一片塵土飛揚、單調乏味的平原,我想到了魯爾福胡安?魯爾福(1918—1986),墨西哥著名小說家,魔幻現實主義代表人物,著有中篇小說《佩德羅?巴拉莫》。小說的主人公要去科馬拉尋找生父,一路上遇到三個女人,最後竟發現她們都是鬼魂,而自己也已經死於尋父途中。原來,科馬拉是一座死亡之城,影射著故土家園的頹敗,闡述了人類的生存危機以及無法掌握命運的挫折感。作品的背景——科馬拉城,如同一塊被太陽燒成白熾狀的鍛鐵,在那兒,人類是孤獨地活著的影子。

這是一個讓人心驚的地方,從一個世界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地方。我想多瞭解瞭解我的鄰座。

“給我講講坎波斯吧。”我說。

拉法埃爾用不信任的眼光打量著我。

“那裡和別的地方沒什麼兩樣,”他說,“沒有任何特別的。就是個村子,如此而已。”

小夥子轉變了態度。他的表情忽然變得謹慎了,還帶著敵意。我知道,是我的問題讓他不高興了,讓他感覺到我的好奇。或許,我並不是第一個注意到他的處世態度、相貌和衣著特徵的人。他似乎習慣於疏遠“包打聽”。

我終於琢磨出另一種不太像審訊的提問方式,但他似乎已經猜到了我的意圖,因為他首先開口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出生在魁北克,狼河。我娘去世以後,爹爹一直把我帶到坎波斯,因為他沒法再管我了。”

他頓了頓,我以為他要繼續講自己的故事,但他卻說:“告訴你,在坎波斯,我們有個習俗。男孩女孩一旦長大(他用了印第安語:desarrollado),就得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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