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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給不了她綾羅綢衣”。汪延書垂下眼瞼,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蘇鳳寧嘴角微彎,那時她就看出來了,那女人絕對是裝的。被攔著時,眼裡明顯有驚喜閃過。表現得像個貞潔烈婦的,不就是想讓輿論導向利於她麼,哪個女子在傷心絕望時,還能哭得梨花帶雨,眼淚鼻涕一起來,那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所以她哭得真假。
“那你想怎麼辦?”蘇鳳寧靠在船艙門口,看了看這船的結構,問道。
“若公子不嫌棄,求公子給個出路”。汪延書忍著劇痛,跪了下去。
“你對我一無所知,就這麼把性命交給我,不擔心嗎?”蘇鳳寧看著跪下去的汪延書,饒有興趣道。
“小生相信公子”。汪延書想到這位公子超前的預見性與迅捷的反應能力,也決定跟隨這位姓言的公子。
“你先起來吧,養好傷再說”。蘇鳳寧說完,消失在門口。她能這麼快安排好這些,也是因為汪延書前一天的提醒。早晨起來待得知門口那個強搶民女的就是揚州知府公子時,她就想到一些事。一大早她才不信在城南的知府公子會散步到城北的悅來客棧,加上安舞昨晚告訴她的那些尾巴。她大概明白那知府公子還真是來等著她的。所以她轉的路也是很接近碼頭的。
“老大,官兵來了”。一船上的夥計遠遠的在船上二樓看見大隊的官兵朝著碼頭而來,慌慌張張的朝駕駛室跑去。他忙去報信。
“開船”。駕駛室裡傳出一低沉的中年男音。蘇鳳寧正巧經過,她疑惑,這船莫非走私?要不然怎麼也怕官兵。她知道那些官兵應該是來逮她的,但是這船上的人怎麼看見官兵也慌張。算了,能走就好。還要在船上呆這麼久,她能查清的。
蘇鳳寧躲在陰影處,看著岸上氣急敗壞的揚州知府,嘴角緩慢裂出一絲微笑。
“皇上,七公主傳來信。”御書房突然出現一人。
“揚州知府,知府兒子”。瑞帝看著滿篇就八個字。
“去查查揚州知府兒子怎麼得罪七公主了。”瑞帝道。
“是”。黑人咻的又不見了。
“七公主來信”。第二天,暗衛又拿著一封信進來。
“江南總督,官官相護”。瑞帝震驚的看著手裡的信,寧兒居然知道他不動江南的原因。他急忙提筆,迅速寫了一封信,交給暗衛。
“立即送到七公主手裡”。他要問問那信裡是什麼意思。可惜,直到蘇鳳寧遊歷回來,這個問題才得到解決。
蘇鳳寧乘的這艘貨船有兩層,底下一層堆滿了貨物,他們四人也被限制不能到底樓去,而二樓的空間也小的很,房間很小,遠沒有京城到揚州的舒適。
蘇鳳寧看著外面黑沉沉的江水,她避開人到甲板上,觀察這一艘詭異的船員。有些船員凶神惡煞的,雖然極力收斂,但是那渾身的煞氣依舊擋不住,明顯都是亡命江湖的。
“老大,我們真把揚州讓給孫揚那見利忘義的卑鄙小人?”蘇鳳寧怎麼感覺這青年聲音有點熟悉?
“咳,咳咳,他要爭就給他吧,現在揚州漕幫的水渾得很,我們避開也好”。這個聲音,蘇鳳寧倒是認識,就是今兒叫開船那個。
“我們就這麼放過他?”到底在哪聽過這人的聲音呢?
“我已經把他與知府勾結的謠言散播出去了。道上的兄弟最討厭與官府的人勾結,這夠讓他喝一壺的,咳咳咳”。那船老大似乎傷得很嚴重,聲音中氣不足。
“你注意下二樓的那個小公子,別讓他看出什麼來”。蘇鳳寧一驚,說的不就是他們嗎?
“怎麼?”
“那天官兵追的不是我們,是那小公子,他把知府公子的命根子踢廢了。”蘇鳳寧睜大眼睛,還真踢壞了啊。
“呵,那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