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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盼行了禮。
“妾身喂王爺用藥,不然藥涼了就沒效果了。”
“放那吧。”
盧明琴咬了咬唇,聽話的把藥放在了一邊安靜的退了下去。看著她乖巧的樣子,顧青盼微微訝異,這是吃錯藥了?
“你很樂意那個女人幫我煎藥?”赫連澤黑著臉,咬牙切齒,“你就不怕她下毒!”
顧青盼看了他一眼,撇嘴道:“人家貼上來都還來不及,怎麼會害你?我樂不樂意不頂用,只要是你樂意就好,不然幹嘛巴巴的娶進門來?”
赫連澤聞言,不怒反笑,“這是吃醋了呢?這麼大的醋勁。她怎麼來的別人不清楚,難道你也不清楚?既然青兒不喜歡那麼休了便是。”
顧青盼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的好聽!”
赫連澤輕嘆,自己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女人呢。只見他扯了扯顧青盼的手,神情認真,“我只有你一個人,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只是……”
“我知道,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顧青盼垂了眼簾,只有自己一個人嗎?那麼後院的那些呢。怎麼辦?
赫連澤知道她的心中有心結未解,這些話說多了也沒有意義,有些事情,只有事實才是最好的證明。只是他拉著顧青盼的手越發的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樹欲靜而風不止
天光朗朗,疏朗的清風搖曳著一林翠竹。並不炙熱的陽光洋洋灑灑地拋下滿地金光。碧竹幽幽在地上投射出斑駁的光影,疏疏密密影重重。
翠竹綠葉間擺著一張軟榻,赫連澤斜斜地歪在上面,目光平靜如水,仔細看去卻是帶上了柔柔光華,如芝蘭玉樹。他的對面有一個女子素手纖纖,在古拙的琴上撥弄出輕靈的樂音。
此時距離花燈節已經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赫連澤身上的箭上已經痊癒。只是肩頭卻留下了一個猙獰的傷口,就連左手心也是一個難看的褶皺。當時的箭傷是真的兇險,雖然救了回來,也經過了一個月的修養。太醫也像是和赫連澤有仇般,開出的藥不僅難喝,還常常使人失了胃口。赫連澤是錚錚男子,藥難喝點也就罷了,只是這脾胃失調,卻讓他在一個月的時間裡眼見著瘦了下來。原本豐潤的臉頰此時卻是顴骨微凸,哪裡還有之前丰神俊朗的樣子。
這一個月,顧青盼住進了段雪樓,親自過問赫連澤的起居瑣事。這種日子雖然瑣碎,但是三十個日日夜夜,卻讓他們之間的感情略有突破。家庭瑣碎,平日裡的絮絮叨叨都像是人世間最美好的情話。她突然有些後怕,突然覺得自己幸運,因為在這一個月裡,她覺得上蒼一定是在彌補自己父母雙亡的缺憾,因此給了一個這般面上光風霽月的男子,心中卻滿是壞水的男子,最重要的是他愛她。
“看什麼呢?看的痴了去。難不成為夫就這般好看?”
顧青盼面上微紅,撇過頭不看他,“不要臉。”
“不要臉也是你的夫君。”赫連澤嬉笑著起身,上前牽了她的手往軟榻走去,“歇歇吧,再彈就該起繭子了。”
這些日子,赫連澤站起來了。在段雪樓裡,他日日牽著她的手,十指相扣。他不在隱瞞,不在隱藏,利劍即將出鞘,淹沒光華的礫石終究會褪去。這種平靜的日子不多了,但是兩個人誰也不說,就那樣脈脈享受著倒數的平靜。
然而上天總是不會看著你清閒太久。就像太陽晴久了,就會飄來一朵烏雲,承載不住的雨水總會淅瀝瀝的灑向人間。不過雨後天晴,湛藍的天空才會更加的澄明。
這個午後,已經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陸錦出現在了段雪樓。雖然不合時宜,卻不出所料。
“北方雪災嚴重,皇上派齊王隨著戶部的人去了。今天早上的時候,江南大營的兵符也交給了肅王。晉王被派到京郊剿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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