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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怪我們吧?”文殊師利菩薩細看普卓後說道:
普卓一聽師傅此言,雖心中有了一絲疑問,但馬上想到師傅和佛主定無害己之心,於是又幾分心寬的說道:“弟子愚頓不能洞測師傅、佛主用心,但不管如何處罰,只要不斷弟子佛緣,弟子也是心甘情願。”
這時文殊師利菩薩來到牆的缺口之處說道:“此處甚為清靜無華,於我佛法修行勝那雷音寺千倍。佛理、佛性,憑你天資聰惠,二十幾年或有小成。但降妖服魔的佛門慈恩重法卻非朝夕可成。現在天下紛爭難定,事事難料,二十年長短未定,師傅會定期過來解你心中佛法修行上的疑惑,昨日我佛如來表示有時間也會親到此處恩化你一二。雖是如此,你也不可私存傲心;雖是弘恩博大,但你要好自為之。”說完是轉身便走。
驚喜剛上心頭,疑問又生,望著文殊師利菩薩的背影,普卓輕聲問道:“那東土妖界靈教的事不知我佛如來是作何安排啊?”
文殊師利菩薩停下來說道:“我佛門的慈恩*本身就是困一物而救萬物,為救萬物而去一物,如肌膚有毫絲之腐,救治不了,不如早去,留之必將禍及全身。如此雖有違我佛理教,但於天下生靈卻應是一件善事。事無十全十美,為大善而施小錯,佛門弟子就是入地獄也應無憾。”
“為天下善意善為,殺生毋輕犯;為眾生大慈大悲,佛法比重山。”漸行漸遠的文殊師利菩薩朗聲說道:
屋內又是昏暗無光,那牆外的苦禪碑卻是分外的清晰。
斗轉星移二十載,二十載斗室苦坐,暗思苦參佛上法;
星移斗轉一線天,一線天千秋如夢,前世今生定浮華。
二十年,正如文殊師利菩薩所說或長或短,但卻又不那麼簡單。這應該只有那普卓小和尚自己去慢慢體會了。
世上的人很忙,真的很忙。比如東土,離西天數萬裡的盛世東土。很忙!
東土
東土難得的安靜、祥和,仁教與靈教難得的相安無事。
龍守山仁靈之戰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這三個多月是近年來仁教與靈教爭鬥最少的,沒有了上門挑釁,世間偶遇也就是稍加接觸便各自退去。兩教的首領們都是有意地約束各自弟子。仁教、靈教都好象在等待著什麼,或是各有各的顧忌,顧忌自己實力的技不如人,顧忌那龍守天威之神。
龍守之神平衡了已經失衡的仁教與靈教!
而這兩個月龍守山卻是異常的安靜,如此神秘、神聖又聚集了天下所有力量注視的龍守山能如此安靜,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仁教和靈教又都好象在刻意迴避龍守山,刻意迴避著龍守山的一切,但這一切真的能讓我們迴避?
那是自欺欺人的懷疑,是無法洞知未來的迴避。
風起雲中或有潮起潮落,潮起潮落間方見英雄本色。
不過平常之中也有大英雄!
誰又是大英雄呢?全留後世去評說吧!
四十九 綠竹改制
四十九 綠竹改制
天淡淡,南國風雲起;月朗朗,綠谷悲傷升。
就在人們猜測天下還會安靜多久時,仁教的驚天惡號從南國洲、神農古架山傳來,綠竹谷第七代長門韓山於八月初三魂歸天國,仙逝於神農古架山。
韓山:字正榮,綠竹谷第六代綠竹翁韓少峰三子。韓山為人忠正謙和,為仁教各派所敬重。接任長門之時,仁教已處於千年低谷。在韓山的領導下,綠竹谷雖不比三清、雲霄那樣功勳卓箸、高手如雲,但也是在反抗靈教的鬥爭中贏得了包括三清與雲霄在內的仁教各派的尊重。尤其是那靈教會盟西霞華陰山後,正是在韓山的積極奔走斡旋下,三清、雲霄兩大巨派才第一次坐在一起商議仁教大事。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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