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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發什麼神經了!。
那個孩子,在笑。
白哉端坐在榻榻米前,將千本櫻端放在膝上,面子上擺著的是拿著布仔細擦拭千本櫻的樣子——至少在下面人看起來是如此。實際上下人也不可能不經過他的允許擅自來到他的臥房。但白哉就是這樣擺著。也不知是擺給別人看還是擺給自己看。
不錯,是在臥房。
鬼使神差的,在秒殺了那個不自量力的虛之後就把這個孩子以瞬步帶入了靜靈庭,叫來了四番隊的隊員確診為因為第一次使用鬼道而且是級數那麼高的捨棄詠唱的鬼道,於是很華麗的脫力了。
得到四番隊專門醫療人員的確診,白哉無端的覺得安心下來。這個孩子,畢竟是為了救自己才會脫力的吧。那麼他就對他有這個責任。
回想起之前那千鈞一髮的時刻,白哉心中還是有所較量的:這個孩子,無論怎麼去感覺都沒有很高的靈壓,只能說是稍微有點靈力的那種,怎麼可能能使用捨棄詠唱的鬼道?就算是他隊上的三席捨棄詠唱之後也未必能使用威力那麼大的鬼道。雖然說,這孩子最後因此而脫力,但適應不良也是佔了很大部分的原因吧!
這個孩子,究竟是誰?他的靈力,是被刻意的隱藏了,還是怎樣?這些都是謎團,亟待解決。
然而這個孩子,在睡夢中卻在笑。
嘴角輕輕的勾起,白髮服帖的貼在耳邊,綠色的眸子緊緊閉著,臉色白皙的顯得透明,無端給人一種純潔而溫柔的感覺。這種樣子,彷彿能夠引起每個人內心最柔軟的那一部分,讓人只想憐惜。
白哉忽然想,是怎樣的事,或者怎樣的人能夠讓這個孩子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朽木白哉甚至現在自己都不知道,一向冷感的他,自緋真去世後對什麼都不再有所感覺,甚至可以說是在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情感的他,這時候居然不由自主的在關心著眼前這個孩子的一切。
臥室外的中庭,櫻花凋零,亂舞出一段華美的舞姿,可惜無人欣賞。就算欣賞到,也無人有暇去顧及那櫻花亂舞中有誰亂了心。
撒,誰知道呢?感情這東西。
那個少年,冰冷
從來不知道,日子也可以過得如此祥和而安寧。
每日的日出日落,冬獅郎都在中庭的櫻樹下觀看。時而,旁邊還有那個一身白衣的冰冷男子。
氣氛,是與小月奶奶在一起時所沒有的安靜。
冬獅郎看著那透過櫻花直射而下的破碎陽光,有些恍惚。這樣的日子,似乎,曾經,他也曾享受過。
午後,陽光,藤椅,樓上,假寐。一切的一切,安寧的不似真實。最重要的是,彷彿那時的旁邊也有這樣一個可以安寧他的心的一個人的存在。會在最恰當的時候輕輕的敲門而入,然後給他一個寧靜祥和的蝶吻,然後是一杯香味沁心的紅茶……
被這種氣氛帶動著,冬獅郎突然覺得有種久違的感動起來。心中溫溫熱熱的,恨不得時光停留,就這樣與那個叫做朽木白哉的男人兩個人,一直這樣。
跪坐於榻榻米上,手中捧著茶杯,杯中是上好的紅茶,只是聞著味道就能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只是叫不上來名字。好想知道這個紅茶的名字哦!也不知道流魂街買不買得到。如果買得到的話讓奶奶泡給我喝就好了,奶奶的手藝一向很好,一定會泡的很好喝。
但是……冬獅郎看向對面端坐著的人——朽木家的家主朽木白哉,渾身不禁打了個寒戰。好冷啊!當初怎麼會覺得這樣的男人叫做完美呢?一定是看花了眼了。要他和他說話,還不如找塊豆腐牆撞了拉倒,一了百了。
“這是祁門紅茶。”
“哦,原來這就是祁門紅茶啊。又稱祁紅。採摘一芽二、三葉的芽葉作原料,經過萎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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