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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共鳴般的感覺良好。
阿二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中等身材,偏瘦,身著一身淺灰sè的布袍,頭戴家丁帽,腳穿黑sè布鞋,腰上緊束的灰sè布帶一直垂到膝蓋。
他叫道:“讓一讓了,老爺來了,還不趕快讓讓!”
眾人閃開一條路,毛撼北隨著走了進來。
雲嘯看著毛撼北,發福的身材,偏胖,一個草塞肚子,一對金魚眼,禿頂不長頭髮的頭上戴著一頂黑sè紗帽。
身穿紫sè帶金sè花紋的絲綢的袍子,一雙駝絨裡子,水貂皮硝制的黑sè靴子,腰間一條綴玉的棕sè火牛皮的皮帶。
這毛員外進來後,看了看雲嘯,皮笑肉不笑地道:“這位先生,造訪石山坳,毛某不曾遠迎,失禮了。”
雲嘯不動聲sè,道:“這位員外,在下粗通醫理,於占卜算卦略懂皮毛,來此無非混口飯吃,當不得先生兩字。”
毛員外笑道:“如果只是粗通醫理,又怎能須臾間治好劉氏的多年的頑疾,我看先生太謙虛了。”
雲嘯笑一笑:“不敢,不知員外來此,有何貴幹啊?”
毛撼北道:“先生如此救治百姓,卻是分文不取,毛某很是佩服,想請先生去小酌一杯,如何?”
雲嘯搖手道:“我並非分文不取,實在是不忍取,不過若是有哪家付不起診金的,雞蛋,半斤肉乾,一罐米酒都可充做診金的。”
又道:“我這裡實在是忙碌,對員外的邀請,無法應邀,還望員外海涵。”
旁邊的阿二尖聲道:“我說你這江湖野郎中,我們員外請你,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雲嘯從毛撼北的眼神看出來,他對阿二的表現很滿意,但毛撼北的臉上卻故作生氣,斥道:“不得無禮!”
雲嘯不理這主僕,把他們當空氣一樣。
對圍觀的村名道:“誰還有疾病要看?我說了,內科,外科,婦科,兒科,樣樣jīng通,有錢的給錢,沒錢的給物,沒物的給捧個場,還是那句話,不靈不要錢!”
圍觀的眾人有些顧忌的偷偷瞅了瞅毛撼北,沒人敢說話。
雲嘯苦笑一下,對毛撼北道:“員外,觀你氣sè,紅黃髮紫,定是夫妻恩愛情誼濃;再看你手相,手指正直無縫,主夫妻和諧都能幹,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呢?”
毛撼北聽了雲嘯的話,苦笑道:“借先生吉言,不知可否賞光一行啊?”
雲嘯苦笑一下,道:“我若不去,恐怕這裡就沒人敢治病,占卜了。”
隨後淡然道:“我只是個江湖野郎中罷了,如何登得起員外家的大門呢?”
阿二冷笑道:“我們府上的大門只有逢年過節,或是來了貴客,才會開啟的,你也就配走角門了。”
雲嘯看出毛撼北急於讓自己去他家,必有要事,於是暗暗起了一卦,卻是“上乾下兌”,乾為父,兌為少女,老少配,不利婚,必有破損變故之慮。金旺克木,應防rǔ部之疾。
雲嘯會的這卦,是他前世還是凡人境修為時,遊走江湖,偶遇高人所學,又稱“馬前卦”。
傳說是古代一個有名的軍事家所創,他每到行軍打仗前,都要焚香淨手,起一卦,因為料事如神,所以平生沒有打過敗仗。
心中已經有了盤算,雲嘯也冷笑道:“我豈止是隻配走角門,其實連角門都不配,員外的府邸,對我來說根本就沒門!”
說著,假裝收拾東西,便要告辭。毛撼北急忙道:“先生別走,我實在是有要事相求啊!”
雲嘯冷笑道:“沒門!怎麼去啊?”
阿二氣急敗壞地道:“我說你這野郎中,別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
雲嘯向毛撼北攤攤手,聳聳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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