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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他怎麼就跟薛燴一樣了?
薛燴那玩意兒能跟他比?
男人聲音拖的長長的,頗為委屈:「林楚虞你不講理啊,我對你怎樣你瞧不出來?」
楚虞撇過頭去,悶聲說:「我不講理,你不會哄哄我…」
容庭頓了一下,埋頭在她頸間低低笑了幾聲。
自打懷了孕之後,她整個人都軟和許多,容庭是真想疼疼她。
男人唇移到她耳邊,溫熱濡濕:「怎麼哄?」
楚虞躲了一下,一手捂住耳朵,臉上又羞又氣:「你、你就知道想那些,你就不能正經點…」
忽然外頭一陣煙花爆竹的聲音,二人皆被這聲響引的扭頭去看。
聽說今夜有戶人家成婚,想來這是為喜事而放的。
楚虞還沒回過頭,就感覺耳邊濕漉漉的,她抖了一下,就聽容庭低聲說:「沒想做什麼,就親親你,別躲啊。」
容庭自認不是黏人的人,但他可真是稀罕極了這姑娘,總想抱她親她碰她,好像怎麼親近都親近不夠。
「林楚虞,你肯定給我下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容君池小朋友有話說:我爹希望我能做個溫雅安靜的美男子,美男子好說,溫雅安靜我尋思著有點困難。
第97章 楚虞&容庭
十一月, 宮中生變。
早先太子因疑似意圖謀反被幽禁,原本站在太子那一黨的人都等著皇上能查清真相,還太子一個清白。
誰知這一等,沒等來太子解禁出東宮, 反而等來的是皇上龍體不康的訊息。
太醫換了一波又一波, 可皇上這病就是不見好。年歲大了, 任誰都逃不過生老病死。
而這期間,三殿下李悵監國, 倒是將朝政打理的井井有條,甚得皇上器重。
十一月初六, 皇帝駕崩,舉國同喪。
可這宮中亂成了一鍋粥, 監國還是監國,太子還是太子。
可太子便是儲君, 自古以來皇帝駕崩自當是儲君繼位,然而這…
太子是皇上下令看押於東宮, 這會兒皇上剛駕崩,就將太子放出來,這不是抗旨麼?
於是朝中成日便是吵吵, 一群老頭恨不能將這事在朝堂中吵出個結果來。
有義正言辭說太子理應繼位的, 也有說監國繼位順理成章的,眾人各執一詞,誰都有理。
最後,還是李悵順利登上了皇位。
這結果倒是不稀奇, 與李悵這人的陰謀詭計相比,太子在他面前使的手段壓根就不夠看。
而李悵這人也很夠意思,繼位後便與江南各地官員打過招呼,如今路家不僅是家財萬貫,還背靠皇室,要說原還有個薛家能夠與路家相當,現在就是路家一家獨大,沒人敢往上撞。
畢竟那知府老爺還親自上門給容庭送過酒呢。
雖說朝堂震動不安,但江南倒還是從前的樣子,一派安詳。
京城的詭譎多變,離這水養的地兒也過遠了。
今年江南的冬天來的早,才十一月就寒風徹骨,最稀奇的是竟然下了小雪。
要知道江南是鮮少下雪的,更別提這個時候了。
屋裡,楚虞正拿著撥浪鼓逗小傢伙,小傢伙一雙明亮的眸子直溜溜盯著撥浪鼓瞧,然後嘴裡吐出了一個泡泡。
屋外傳來鄒幼的驚呼聲:「下雪了?」
楚虞揚了下眉,扭頭朝窗外看去,果然下雪了。
小傢伙似是也好奇似的,蹬著小短腿哇哇哭,楚虞便彎腰將他抱出來,小心給他掖好衣領走到窗邊。
小傢伙眼角還掛著眼淚,第一次見到雪,有些不知所措,小爪子伸過去就想接一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