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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赫連鐸把守的雲州。這下子,可是樂壞了一個人,可算是待到一個機會收拾這個該死的沙陀人了。這個人就是從黃巢軍中跑到唐朝這邊來的宣武節度使朱溫。朱溫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天賜良機,趕緊出錢餵飽了宰相張濬,請朝廷發兵*李克用。昭宗架不住老張頭天天的軟磨硬泡,只好詔令各道圍剿河東。李思恭、李思孝又帶著兵從夏州出來跟著張濬去河東發財了。可是,對付李克用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啊,要發財就得付出點代價。李思恭又把剛剛領會的生存之道在腦子裡複習了一遍,終於還是把板凳搬了出來,就等著看看張濬和李克用去對咬了。啥叫“生存之道”,“鷸蚌相爭”的時候做那個漁翁才是生存之道。可惜張濬雖說是個一朝的宰相,可惜著實是個飯桶,加上朱溫又是拿著張大宰相“當猴耍”,根本也不可能衝在前面。可憐了張大老爺在河東被李克用好一頓胖揍,灰溜溜地回到長安去和李曄訴苦去了。再後面看戲的李思恭一看,看來發財是沒啥指望了,那我就別再往裡砸錢了。李克用可不是個軟柿子,手底下兵強馬壯,何必得罪河東,河東、河西難免以後有個照應啊。再者說啦,當初平定黃巢的時候,李思恭可是跟在李克用屁股後面進的長安,要說人家對李思恭還算有恩呢,幹嘛為了一個朱溫撕破臉啊。李思恭打定注意,搬起板凳,便和鳳翔、靜難等軍渡黃河西歸,回家睡大覺去了。
“朝聞道,夕死可矣”,李思恭終於開竅了,亂世之中最重要的就是手裡要有自己的勢力,“政權是從槍桿子裡出來的”,日後還要靠著這支軍隊發家致富呢。李思恭明白了這個,也就說明他離死也就不遠了。乾寧二年(公元895年),李思恭卒。因李思恭的兒子李仁佑早死,孫子李彝昌年尚幼,所以眾人推舉李思恭弟李思諫為定難軍節度使。雖說這事壓根就用不著皇上什麼事,皇上想管也管不了。可是畢竟現在的天下還是姓李的,怎麼也得給他點面子吧,所以,李思諫還是裝模作樣的向坐在龍椅上的皇上討了一份詔書,李曄一看反正也是管不了了,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於是夏州政權的世襲制正式開始了。
就在這一年,又一個節度使向皇上要地盤來了。七月,在惠王之亂中立了點功的王行瑜跑到昭宗這裡來安排個河中節度使不可。因為王重榮死了以後,朱溫跑著就去了河中了,要是讓朱老三佔了河中,那我的靜難是不是有一天也得歸了他啊?李曄在龍座上屁股還沒坐熱呢,哪受得了別人在自己面前指手劃腳啊,一句話就給駁回去了。這下可把王行瑜*了,你們李家整個這是過河拆橋啊。當初要是沒有我的話,你那個死鬼哥哥能回來嗎?你還能安安穩穩地登上皇帝的寶座嗎?老子說話你不聽,好,老子“兵諫”。王行瑜用眼睛掃描了一下,盯上鳳翔節度使李茂貞。這時的李茂貞正看著皇上身邊的宰相老杜不舒服呢,倆人一拍即合,帶著兵就和皇帝講理來了。
王行瑜的小算盤打得挺好,可是世事哪能都如他的意啊。剛接了哥哥班的李思諫一看這種情況,心想怎麼也得給皇上點面子啊,於是他就和聞訊前來勤王的李克用浩浩蕩蕩地來保駕來了。李茂貞一看河東的兵來了,數了數自己手底下的人,怎麼也不夠李克用收拾的,沒法子順手抓了一個叫李繼鵬的倒黴蛋,當乾兒子殺了向昭宗請罪去了。要說李茂貞都軟了,王行瑜就別再那死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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