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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手腕抓握在了手心裡頭。
海葵雙手被掣肘,沒有辦法抽鮫絲,只能使腿上功夫。
她右腳屈膝,用力頂向蔣異浪兩腿之間。
蔣異浪嗤笑一聲,朝後縮腹撤身。
他動作迅速,如疾風驟浪,撤身同時,扯著海葵朝後側欄杆上一甩,覆身壓在海葵身上。
海葵雙腿被蔣異浪用左腿別壓住,肚腹被蔣異浪頂壓,後腰被欄杆彆著,雙手被抓握在身後,僅剩腦袋可以自由活動。
她像是被抓住翅膀別住長腿的螞蚱,弱點被全部抓握,無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敵人的束縛。
“又見面了。”蔣異浪眼神輕浮,聲音戲謔,彷彿在調戲花樓裡的陪酒娘。
海葵皺眉,兇狠瞪視蔣異浪,“你竟然沒死。”
“我命大,老天不收我。”蔣異浪緊了緊握住海葵手腕的大手,用力頗大,似乎想要將海葵手腕折斷。
對面包廂門發出一聲響,他抬頭看了眼對面包廂,突然鬆手,後退幾步。
海葵直起腰身,左手摸到手腕,拉開鮫絲一頭,警惕盯著蔣異浪。
蔣異浪掃了眼海葵手腕,警告海葵,“這次先饒了你。”
他剛同海葵說完,對面包廂門開啟,一位肥白矮胖的中年男人,推門走了出來。
蔣異浪瞬時換上熱情笑臉,爽朗笑著,朝中年男人招呼,“王兄。”
“蔣老弟,你怎麼到那邊去了?來來來,快回來,我們繼續喝。”被蔣異浪稱作王兄的中年男人,長了一張正角的窩瓜臉,配著他那橫如門板寬的身材,彷彿窩瓜成了精似的。
他頭上毛髮稀疏,在腦後鬆散披著;額頭光亮,靠近頭頂的地方,隱隱約約有幾點疤痕,很像是和尚腦袋上點的香疤;眉毛稀疏,眼睛碩大鼓凸,眼皮有四層,肖似癩蛤蟆的眼睛,透著股說不出的兇惡煩膩味兒;寬闊朝天鼻,四方大嘴,嘴裡鑲滿了明晃晃的金牙。
海葵不喜這人的相貌,不僅醜,且有一種令她不舒服的邪惡氣。
他很像是喜食腐肉的老禿鷲,從內到外充斥腐臭邪惡的氣味,令人見之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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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黃金怪1
海葵在蔣異浪轉過走廊,朝對面包廂走的時候,折身回了包廂。
她打斷海容與段興秋的談話,直落落問段興秋,“段大少,你吃飽了?”
“飽了,我飽了。”段興秋受寵若驚的摸摸肚。手在腹部揉了兩下後,覺得摸肚不雅觀,他有些尷尬的將手抬起來,搭在了桌邊上,不自在的摩擦了幾下桌邊。
“既然吃飽了,該談正事了。”海葵走到海容旁邊,並沒有坐下來。
段興秋腦袋不是很靈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呆呆的看著海葵,“正事?”
“酬金。”海葵不耐。
段興秋彷彿大夢初醒似的,“啊”的一聲,用力拍了下腦袋,“對對對,酬金。”他臉頰微微發紅,略有幾分著急的吩咐站在左側的下人,“昌吉,酬金給我。”
昌吉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紅色四方信封,雙手遞到段興秋手上。
信封並非普通紅紙做成,而是用紅色繡有暗花的綢緞製成,封口處縫製了一顆綠豆大的金扣,十分精緻。
信封裡裝的是現元,六千塊。比段興秋他爸答應給海葵的酬金,還要多上兩千塊。
海葵接過信封后,當著段興秋的面,將信封開啟。她拿出裡面的現元幣,數了數,一千塊一張,正好六張。
數好了錢,海葵將信封遞給海容,沒有因為段興秋多給了錢而推辭。
她做的這個生意,屬於拿命搏錢。找上她的,基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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