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你是準備把自己憋死在床上?”周慕辰忽然輕輕笑了起來,帶著些還沒睡醒的倦意,笑得實在有些可惡。
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必然是比個番茄好不到哪兒去。我有些惱他這樣就像我們剛才只吃了個蘋果一般平常的調笑。大哥,咱們剛才是吃禁果來著吧?這倆果子差別可實在有點大,怎麼就能弄混呢?
“我,我喘著氣兒呢,你沒聽著麼?”我沒頭沒腦的回了一句,心想反正都動彈了那也不在乎更動彈大點。索性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一邊舒緩我已經僵掉的脊椎,一邊平復著臉上要燙死人的溫度。
但還沒等我把血氣平緩下來,腰上又是一緊,已經被一隻手臂撈過去靠在他滾燙的懷裡。後背一麻,這次不是炸了一個二踢腳,是炸了一箱,個個都在血液裡攪起一陣曠日持久的巨浪洪流。
那個胸膛,是光著的。那胸膛以下,也是光著的……
只想到那個場景,我幾欲昏厥。
“周,周慕辰,你這樣我,我不好睡。”我努力吞嚥口水,調整氣息,做飄搖的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狀。
他“唔”了一聲,好似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說:“那就不要睡了。”
你說人為什麼要有半夜折騰這習慣呢。這樣不好,真的。周慕辰欺身過來的時候,我頓時領悟,人啊,有覺不睡,肯定遭報應。
再次折騰完畢之後,我終於睡沉了,再醒過來時,是給餓醒的。
周慕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的,睜著一雙眼睛正極近的看著我,嘴角還帶著幾分淺笑。我忙伸手去捂住嘴角,生怕睡得太酣暢流了一口哈喇子而不自知。
“放心,你睡相挺好。”周慕辰輕輕地說,語氣溫柔得很,但這怎麼聽也不像情話啊。
我嘴角抽了兩下,腦子也跟著抽了,說了句:“過獎,過獎。”
周慕辰嘴角的笑容終於僵了一下,半天之後嘆了一句:“央曉你是學中文的麼?”
我很想再接一句“慚愧慚愧”,但終究沒有再說出來。我怕在我人生這麼重要的一個早晨,卻被他發現其實我語文真學得很爛。
還好,周慕辰沒接著跟我探討一箇中文專業畢業的學生語文水平究竟應該如何,在對視了一陣終於一句情話也沒憋出來之後,他伸手重重的撥了撥我的頭髮,說:“睡夠了就起床吧,我今天帶你去個地方。”
我愣愣的問他:“去哪兒?”
周慕辰咳了兩聲,聲音忽然變得有點嚴肅:“央曉,從今天開始,你有個艱鉅的任務。”
我不禁跟著一臉凝重:“什麼任務?”
他猛地樂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輕輕地說:“瞭解我的生活。”
其實說起來,我是真不太瞭解周慕辰的生活。他搬進這家裡來之前,我對他的瞭解僅限於偶爾掃一眼的報紙和同學聚會,前者寫的我不太懂,後者爆料基本就是將他描繪成一個神一般的青年才俊,而神的生活我就更不懂了。
搬進來之後的這幾個月,在他還不太待見我的那段時間裡,我們基本都有些互相避而不見的味道。即使後來關係緩和,我依然覺得他神秘得很,整天神出鬼沒想法玄乎,不過他的生活自然不能簡單得跟我一樣,除了吃飯睡覺就沒別的事情值得思考五分鐘以上,所以我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合理。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倆水乳/交融了,在生活上自然也得水乳茭融些。
他這樣主動說不出要跟我交融,我自然是極高興的。
匆匆吃了點東西墊了下肚子,我就興致勃勃的跟周慕辰出了門,那感覺就像小時候正月裡跟著大人出去串門子一樣興奮。周慕辰的生活,我來了!
坐車到了一棟極簡單的小樓前,周慕辰把我領,停在一間看似辦公室的門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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