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紅綃連退數步,只覺得他悠閒的步伐,在她眼裡看來,竟像是出巡的野獅,每一步都充滿著威脅性。
畫舫上的一切,到如今還歷歷在目。只是與他獨處,她的心就變得混亂,不斷思索著該怎麼辦。他為什麼有著影響她的奇妙能力呢?
“你跟來王宮做什麼?”她看著他,問題不受控制地滾出舌尖。
皇甫覺靠了過來,撩起她的一綹發,放進口中輕輕啃咬著,還拿出隨身的桐骨扇,以冰涼的扇骨滑過她嫣紅的臉蛋。他這樣的舉止,看來格外危險。
“當然是耐不住相思之苦,才一路跟了來啊!我不是早說了嗎?你只該是屬於我的。”他帶著笑說道,語氣卻有著宣誓般的認真。
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她的心神一震,胸口浮現某種溫暖。他莫非真的如此在乎她?
髮際傳來些許酥麻,她本能地看了過去,瞧見他帶著邪笑的俊朗臉龐,靠得十分接近。多年的冷靜迅速回到腦海中,她羞怒交集地用力咬著唇,懲罰自己竟然輕易就信了他的話。要知道,這個人可是個淫賊,哄騙女人的手腕自然十分高明。
說不定,這些話他已經對無數的女人說過了,他怎麼可能是認真的?對這個淫賊來說,她只是一個高難度的挑戰。
他會不死心地從春水樓一路追來京城,只是不願意還沒到口的肥肉,落進別人的口裡吧!他想要的,也該是隻有她的身子。
從來沒有人在乎她的思想、她的心緒,而他原來跟那些男人並無不同,都是想要徹底地使用她。
類似極度失望的寒意,一點一滴地滲透紅綃的胸口。她的雙眸逐漸變得冰冷,一瞬也不瞬地看著他。“不用多費心神了,你碰不得我的。”
“話可不要說得太早。”皇甫覺看著她,不明白她周身的氣息,為何瞬間都冷了下去。如今雖然軟玉溫香抱滿懷,她卻僵硬得像是石像,全身硬邦邦地靠在他懷裡。
“主人下令要我獻身給日帝,你要是碰了我,就是違逆主人的意思,聚賢莊的所有殺手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她冷冷地說道,想要推開他的懷抱。但是這一次他不肯放開,硬是抱住她不放。
皇甫覺哼了一聲,完全不當一回事。“違逆?嘿,我可從來沒想過要聽那傢伙的話。”提沈寬那傢伙,真是殺風景得很。不過,他是真的不介意她的獻身,相反的,他還求之不得呢!
她因為他話裡的不屑口吻而皺起眉頭,任何由沈寬調教出來的殺手,都是絕對服從的。這個男人,跟其他的殺手截然不同,那輕佻的態度十分反常。
紅綃眯起明眸,心中隱約閃過某種臆測,但是那絲臆測消失得太快,她來不及辨認。
“這裡是皇宮,你難道不怕我高聲一喊,讓侍衛們察覺了你的行蹤?”她冷淡出言恐嚇他,想要逼他快點離開。
“喊吧!你要是想找人來觀看,我也樂於從命。”他臉上還是帶著笑,對她眨了眨眼睛,一雙手臂不但困住了她,指尖也不安分地到處遊走,乘機佔她便宜。
“等侍衛們抓了你,在午門前將你斬首示眾,我一定會去觀看。”她諷刺地冷笑一聲,探手為爪,往他喉頭扣去。
皇甫覺偏頭一閃,嘖嘖了幾聲。“幾日不見,你的性子倒還是沒變啊,我要是不小心一點,豈不是要成了風流鬼?”他端起她的下顎,舔了舔唇,笑得更邪了。“咱們別打了,幾日不見,就賞我個吻吧!”低下頭,他往那張紅唇蓋了過去。
“不……”紅綃的怒叫,末了全成了模糊的呻吟,她瞪大了眼睛,知道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再度故伎重施,放肆地輕薄她。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怎麼能夠期待短短的幾日時間,就能讓這個淫賊變得規矩些呢?
“乖乖的,有糖吃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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