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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貴地坐在上位,一臉的怒火,站起身來,指著桃子便呵斥道,“冷玉濤,你好大的膽子,當今國舅你也敢出言不遜,反了你。”
儼然一副已經忘記今日她為何來早朝,光顧著耍她一國之母的威風。
夕藍漫不經心地搖動著摺扇,慢條斯理地為皇后分析起她的話有多麼不合理,明明是滿含笑意說出來的話,聽在別人耳裡,卻是不言而喻的諷刺和冷冽,“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論官位,冷首領可是比丞相還要高上一截。論身份,她是皇爺爺的乾女兒,何來的反,何來的出言不遜呢?”
皇后的臉愈加扭曲,卻又無理反駁,水越欣兄妹心裡暗暗呼爽,悄悄對夕藍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乾的好。”
水如風挑眉,看了看自己閨女和兒子的舉動,默然。
夕藍很樂意的接受了他們所謂幸災樂禍式的讚揚。
火麒麟與火琪琪不由得蹙眉,分別掃了夕藍一眼。
很奇怪,她的性格即便放蕩不羈,可是她居然連皇后都敢招惹。難道就不怕惹禍上身嗎?
水若寒摸摸眉毛,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又抬眸掃了夕藍一眼,假裝沒聽見似的,任由她們繼續說下去。
桃子斜視夕藍得逞之後的笑意,淡淡出聲道,“皇后娘娘,臣等這是在商議朝中之事,難免會有分歧。再者,臣只是提醒丞相大人不可亂動大刑而已,並無惡意。皇后娘娘何必在這朝堂之上輕易對臣動怒。豈不是……讓別人看了笑話。”
終於,皇后氣極,正要不顧身份地出聲怒罵,水若寒適時地飛了一記刀眼過去,她只好乖乖閉嘴,再委屈也不敢再隨意出聲了。
司馬培見此情形,沉了沉心緒,心知不能在這個時候去得罪桃子,便假意有禮地問道,“那依冷首領之見,該如何是好啊?”
桃子沒有理會司馬培,轉而向水若寒提議道,“國主,臣認為,這些人個個都面容盡毀,身上一定有秘密,想要把這秘密開啟必然不能用刑。昨夜,國主也看到了,他們是抱了必死的決心而來的,想必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死士,即便是嚴刑逼供,只怕也很難逼供出什麼。所以,臣認為,暫且先不要動他們,先消耗他們的意志力,穩定住他們的情緒。然後再找出他們身上的共同特點,臣再行打探。此事牽扯到火族與水族兩個國家,臣需要時間好好調查一番。”
水若寒沉思片刻,轉眸看向火玉龍,“太子殿下以為如何?”
畢竟,昨日的事牽扯到了火琪琪身上,火玉龍的意見也是非常重要的。
火玉龍低著眼瞼,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翡翠佩戒,沉定而冰冷的說出自己的意見,“本宮一向主張不留禍害之人,既然此案如此麻煩,倒不如給他們來個痛快的了結。留著這些無用之人,只怕也打探不出什麼訊息,倒是隻會浪費許多時間。水族與火族的實力強大,自然也不會懼怕了這些小人物。看昨日就明白了。”微微抬起眼瞼,目光看向夕藍,勾唇邪魅一笑,眸光又轉向水若寒,“當然,此案還是應該交給國主來決定,本宮的話,也只是做個參考罷了。”
夕藍挑眉,眯起眼睛,直直地看向火玉龍,收起臉上瀟灑肆意的笑容,待火玉龍轉眸再看她時,夕藍便故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火玉龍的眸色裡帶了些許意外的情緒。這讓她非常反感。
火玉龍受了夕藍一記惡狠狠的白眼,目光略有些薄怒,微微沉了臉色,便沒有再說話。
火麒麟不動聲色地看了看火玉龍與夕藍二人之間的互動,不由得微微攥緊衣袖下的拳頭,心裡漸漸爬上一些他從沒有過的情緒。甚至……有些替夕藍擔憂。
司馬培自取其辱2
這時,陳兆慶也上前一步進言道,“國主,臣覺得冷首領言之有理。也許,可以用其他的辦法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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