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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昭昭’吧?”我打趣似地說。
這是我從瑾那裡學來的唯一一句成語,我莫名其妙地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後合。“你說話也還挺有水平的嘛,走,跟我也一起學學?”
我們就跟著她一起往監管辦公室方向走去。
“你和我的一個同學長得特別像,笑起來都很漂亮。”我說。
“哈哈,你個小鬼嘴巴還真甜,我可覺得你們倆像一對雙胞胎。”
她邊說邊笑。
其實我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她真的和我讀初中時一個叫陸秋歌的同學長得特像,兩人都有一個“秋”字,而且言談舉止也差不多,所以我會那麼問。
習敬軒開始講解一些電腦的基本知識,我們則在旁邊看著。
後來接觸久了我才知道,她叫葉知秋,剛從警校畢業,因此比起一般管教來說,她更喜歡也更願意接受新興的事物,她本來是在行政樓上班的,可能是從什麼地方聽說習敬軒是省裡某位高官的兒子,懂電腦,所以特意來找他,那時在我們這小縣城,很多人聽都沒聽說過什麼東西叫電腦,部分人家即使自家有電腦,但也是個擺設,在那個年頭要想找個人教電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這樣習敬軒成了我倆共同的老師,他畢竟是大城市來的,電腦確實玩得不錯,不過由於他不愛多說話,所以閒暇時就成了我表演的天地。
我們三人也這樣極度融洽地相處起來。
她愛笑,於是我除了絞盡腦汁想出一些笑話惹她高興外,還講一些身邊人的故事給她聽,我這樣做一是為了讓她繼續留我們在這裡打發時間而不用去幹活,另外也有討她歡心的意思。
我給她講了我帶著王俊漢一起去“山城棒棒軍”去看錄象的故事。那天看的是鄭伊健主演的《蠱惑者》,前三場過後,老闆說現在開始放******,請那些未成年的先出去,要看的人得補交一塊錢,當時我們身上的錢加起來總共也就只有一元,他就對那老闆說:“老闆,一塊錢兩個可以不?”老闆說:“不可以。”他就回答說:“就一塊吧,我們還是學生,以後經常來你這看吧。”大家都笑了起來。
其實這個笑話並不好笑,但她還是咯咯地笑了出來。
“那後來呢?”她問。
“後來就沒有了啊。”我說。
“哦。”她顯得很失落的樣子。
我見她有點失落,就只好繼續編道:“其實那天晚上回來後,我見他一直把手放在褲兜裡,我就問他:‘俊漢兄,以前沒看過吧?’他感覺到受了很大的恥辱似的,立馬反駁到,‘才不是呢?以前我老爹就帶我去看過。’他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還更進一步添油加醋地補充道,‘開始時我老爹還抱著我的,後來放了一會錄影後他就讓我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其實這後半段是我初中時另外一個同學的故事,我為了惹她高興,就編到了王俊漢的身上。
“真的嗎?那是真的嗎?那他為什麼看完錄影出來要把手插在褲兜裡呢?”她咯咯地笑著問。
“我暈,那東西硬起的時候怎麼在大街上走路,你他媽真是老嫖客裝處。”我這樣想著,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想找點幽默的帶著疑問的笑話講給她聽,但是總想不起來,我所能記住的全是一些隱晦的黃色笑話,因為這類笑話比較容易記,於是我開始在她將要離開的時候試著講給她聽。
“你知道李白的老婆和女兒叫什麼名字嗎?”在她快下班的時候,我笑著對她說。
基本上來說,透過這類談話我已經摸清了這位女警官的心理,她對我編的這些黃段子特別感興趣,他聽我講這些的時候,總會咯咯地笑著,有時眼淚都笑了出來。
日子就在我的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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