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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櫃子,告訴他開車注意,他應了一句,衝進黑夜裡。
他推開她家的門,她撲向他,頭髮比那夜還亂,像個女鬼,
“粉呢,粉呢,快給我”女人亟不可待,在他身上搜尋,他放在車子裡。
他一動不動,她開始揮拳頭
“我殺了你,快把粉給我”
他猛地扳住她的肩,她顫抖的像一坨爛泥,
“你吸毒,是不是?”
他盯著她,像某年某月某日的夢境,親切得很清晰,
她忽然反應過來,在車裡,掙開他往門外跑,
他看著她狂歡著奔向車子的身影,痛得沒有原因,
他跟在她後面,她沒有鑰匙,
她死死拽著門,用腳踢著車胎,頭髮像沒結籽而被遺棄的稻穗,在空中衰敗,
“鑰匙,我說鑰匙”
她大叫,
他不會給她鑰匙,也不會再讓她碰毒品。
他硬拖著她走進臥室,把她摔到床上,自己動手找繩子之類的東西。
她掙扎著爬下床,向外面爬去,他一把拉回她,她胡亂打著,
“給我白粉,你這個混蛋”
她發瘋似地反抗,他重新把她拖到床上,用盡力氣壓住她,她開始大顆大顆地流眼淚,頭不停搖晃,手腳也開始痙攣,嘴劇烈地喘息,脖子上的筋都豎了起來,他終於放開手。
她開始一愣,隨即一下子直身衝下床,他明白那是她的手段,心中怒氣直升,轉身一把把她重重摔在床上,站在旁邊看她的表演。
她仍掙扎著起身,他做好又一戰的準備,
她跪在床上,埋著頭,求他,
“我求求你了,你饒了我,我受不了了,把白粉給我”
她在床上給他磕頭,床被震得吱吱響,剛剛的犀利消失殆盡,
他就看著她,不知道是真是假,是自己還是她,
他衝過去,一個重重的耳光打過去,他寧願她像剛剛那樣奔逃,
她倒在床上喘息,把自己從床上拖起來,
仍跪在他面前,不停磕頭,求他,
他又是一個耳光,抓住她的頭髮,扳起她的臉,
“我不會給你的”
“那你殺了我,我現在還不如死了呢”
她開始嚎啕大哭,也在他懷裡,頭髮粘在臉上,嘴角被他打得開始滲血,指甲陷在肉裡,
他摟著她,她的淚滑過他的手指,
“你會死的”
“我寧願去死”
她沒了力氣,在他懷裡抽搐,
“我不會讓你死”
這話好像他說給自己聽似的。
他把她放回床上,整理好她的頭髮,擦掉她的淚,
“我不會在讓你痛”
他揭開她的衣服,輕撫她的身體,吻她,她仍淚如雨下。
她的身體有很多傷疤,大的,小的,密密麻麻。
他吮吸她的乳房,漸漸用力,手指滑進她的*,毛叢之下柔嫩的肌膚,溫柔地揉捏著,她終於不再哭泣。
他的手指探進那漩渦,一寸一寸滑過內壁,裡面比那夜平坦了許多,沒了腫塊,他深到最深處,她終於叫得出聲。
他*自己的衣服,抱著她,緊貼每一寸面板,她不再叫,不再哭,仍不時抽搐。
她任他抱著,睡相很有福氣。
他不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掠奪她最後的領地,她會痛,痛到他無視那份衝動,只用手指在裡面旋轉,讓她不再痛,為她解凍。
她是一個亞洲人,她有小麥膚色,睫毛濃密粗壯,嘴唇單薄,身材嬌小,關節突出,眼睛不大卻如狼似虎。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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