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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露給外人。更何況,聖雪域的習慣是:任何事情必須親力親為,根本沒有打算和外界有任何瓜葛。老先生雖然訊息靈通,不知道這件事也是很正常的。”
老捕頭親眼見識了花生大哥的神奇的自我復甦,和四聲金鳴降服鬼魅般的離魂蠱蟲的神蹟;又聽了花郎哥的講訴,內心早已欽佩不已。
他本來還礙著老前輩的面子,此時,心悅誠服的起身對花生大哥作了一個揖,說道:
“聖僧蠱術jīng深,更有佛法降魔,在下望塵莫及;若不是聖僧及時甦醒,出手滅蠱,在下和僧雲大師說不定此刻已變chéng rén偶了。”
花生大哥起身還禮:
“老先生救我在先,才遭遇險境。老先生和僧雲大師才是我的救命恩人,還有花郎、花娘和小二哥,沒有你們捨身相助。小僧早就變成呼忽兒控制的一具行屍走肉了。”
老捕頭連說慚愧。
僧雲大師唸了聲佛號說: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你們也不必謝來謝去,今rì種種果,皆為前世因。我們還是先儘快商量一下怎麼解決這呼忽兒,奪回jīng衛鳥吧。”
老捕頭說:
“換了平時,老夫真懶得蹚這趟渾水。不過事關聖僧和聖雪域,老夫平時又最恨欺師滅祖的逆徒;眼前這事,老夫甘願任由驅使。從現在開始,大家也別跟老夫客氣,我們如今是同舟共濟,你們就叫我喬五吧。”
花生大哥說道:
“喬老先生古道熱腸,又有聖雪域的師承,我們也算出自同門。有一事,小僧必須要言明在先:小僧曾在揚州小伽藍寺內,大犯殺戒,殺了六扇門十名捕快。喬老先生既然身六扇門總捕頭,小僧當以實相告;等小僧了結眼前這樁事,願隨喬老先生伏法,以免累及無辜。”
我們見花生大哥忽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小伽藍寺之事,心裡都是一驚。
再怎麼說,這喬五爺也是六扇門的總捕頭,兒孫遭難,仇敵在前,焉有坐視不管之理?就算他念及恩德,暫且放過花生大哥,也斷然不會鼎力相助的。
花生大哥這和尚當的,實在有點迂腐。
沒想到喬五爺先是楞了一下,又啞然失笑。
他擺了擺手手說道:
“聖僧有所不知:老夫這身官衣,就是一張有名無實的皮。老夫名為六扇門總捕頭,其實早已不問官家是非。不怕列位笑話,把我排擠走的,正是我多年費盡心血帶出來的兩個徒弟。他們架空老夫之後,又開始明爭暗鬥。制衡之下,這總捕頭的位置只好還由我這老不死的充任了。”
我正要向喬五爺解釋花生大哥在小伽藍寺殺人的原因,聽了喬五爺的話,這才自暗鬆了一口氣。
大家見老捕頭樂意傾力相助,預感事情會順利很多;不由得jīng神大振。一起商量到半夜,最後約定:雞鳴即起,準備充足之後,迴轉揚州府。
見時辰不早,僧雲大師讓大家各自安息。
我們身處的這處宅子,是在喬五爺一處私宅內修建的一處密室。
密室不大,但功能完備。客房有六間小屋,大小可容納一張床,一椅。
密室平時並不啟用,但是遇到緊急情況時,才作為血魂遺族一處避難所。
我躺在自己小房裡,眼睛看著天花板,橫豎無法入眠。對爹爹的擔憂,對雲漫天的憎惡和恐懼,對前路的茫然,不停折磨著我的神經。
大家在一起的時候還好,一旦獨處,這些念頭揮之不去,輪流折磨我沒經過風浪的內心。我簡直快要瘋掉。
折騰了一個時辰,我實在躺不下去,就偷偷下床,溜到了隔壁花郎的房間裡。
花郎房間的門是輕掩的,我小心的推開,往裡面一看:床上卻空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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