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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警官和左律師是姐妹。”石虎解釋。
“嗄,雙胞胎呀!難怪一模一樣。”除了個性。
“誰告訴你我們是雙胞胎,沒見識。”撤撤嘴,她用輕蔑的眼神一掃。
這世界只有雙胞胎長得像嗎?先入為主的觀念真是要不得,遲早被人賣了還笑著幫人數錢。
迷惑的風至野悶著頭問道:“不是?”
“快把這個白痴拉走,無聊至極的對話會讓我想揍人。”左天藍揮舞著拳頭,手中的水果特別引人側目。
“你出門帶香蕉?”
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探病不帶水果,你要我買來白菊花嗎?”豬。
“你……探病帶……香蕉?”不只他訝異,石虎的嘴角都有可疑的笑意。
風至野自認為才疏學淺,但他沒料到還有人是如此過日子,探望病人忌送香蕉她不知道嗎?那對傷勢有害無益;她不會真要大哥的命吧!
對了,先前她還說要來上香吶!真是可怕的女人。
不,應該說恐怖的女警官。
“帶香蕉犯了哪一條法,我喜歡吃香蕉不可以嗎?”萬一他掛了,她就可以獨享。
誰規定探病一定要帶貴得要命的蘋果或水梨,香蕉多便宜呀!一串才三十塊,老闆看她漂亮還少算十塊呢!
不懂民生疾苦的肉雞。
小警官一個月的薪水才那麼一丁點,上幾次牛排館就差不多告罄,她又不貪汙,有香蕉吃就該躲著偷笑。
當然她每個月固定認捐三分之一的薪水,幫助貧苦無依的小孩,所以沒錢是很正常的。
“你怎麼說就怎麼是。”瞧她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風至野哪敢多話。
“做人要有骨氣,不要唯唯諾諾,心不甘情不願。”她在雞蛋裡挑恐龍細胞。
他真想仰天長嘯。“是。”
“你是我人妖弟弟的翻版呀!有氣無力地像個娘兒們。”咦,沒個性。
他措措自個的鼻頭。“人妖?!我?”
“有意見嗎?”左天藍窮兇惡極的一瞧。
這一招用著么弟天青的身上相當受用,她一瞪他馬上噤聲,沒想到欺善怕惡是人之通病,風至野立刻,一凜地猛搖頭,不敢說她就是娘兒們。
石虎在一旁想笑卻又忍得很辛苦,她的暴力是出了名的悍,他寧可憋到臉扭曲成一回肉瘤,也不願因一時之誤而遭殃。
得罪小人,傾家蕩產,身敗名裂。
得罪女人,挫骨揚灰,屍骨無存。
而她兩者身分皆具。
※※※
冷吟堂的沈千原正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七義堂兄弟的暴斃雖非他所為,但是他難辭其咎。
至今他仍搞不清楚堂內劇毒從何流出,經地盤查後發現不少毒亦短缺,而且都是那些致命難解的毒素,但近年來已經幾乎不再用此惡毒方式懲罰叛徒。
“幫主,屬下失職。”
風似默背對著他,昂立的挺偉身軀散發冷傲的氣息,他耍弄著一隻造型怪異的藍紫色水晶,說不出的威嚴令人心強。
“七義堂的堂主已自清處分,至於你……”他厲聲地說道:“你太輕忽了。”
沈千原坦承道:“是,我的確有錯。”他沒有管好手下;因此讓冷吟堂蒙羞。“請幫主責罰。”
“現在不是歸究責任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找出遺失的藥劑,藍天幫正處多事之秋,凡事要謹慎小心。”
今國際刑警的介入如雪上加霜,內賊未除、赤龍會的逼近,使得其他幫派亦蠢蠢欲動,想分食藍天幫這塊大餅。
腹背受敵,他的施展空間相對的窒溢,游龍困水抖以飛天,縛手縛腳無法正面起衝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