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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搭機二十幾個小時而已,但那已足夠讓我可以很久不用見到你。”
元霆狂傲地將調職命令扔在他面前,何書晏瞄過去,看到了幾個重要的字眼,頓時詫異地睜大了眼。
職稱:駐美紅酒轉銷處處長
分公司地點:維吉尼亞州,安娜湖小鎮……
那個小鎮他曾經聽過,那裡盛產葡萄酒,甘醇可口。
但是……維吉尼亞州?
依他對美國大陸的瞭解,維吉尼亞州就在華盛頓隔壁而已,這兩地的地緣關係極近,近到某些城市只要跨過一座橋,就能互通了。
而他即將被派駐的小鎮,開車到達華盛頓應該也不會太遠。
這簡直像刻意安排好的,幫助他去追回舊愛。
“你這究竟是要流放我,還是在幫我?”他迷惑了。
“當然是流放你,那還用說!”自稱將他恨得牙癢癢的男人臉上浮現可疑的紅暈。
“我已經厭惡透你老在我老婆身旁打轉,所以當然要流放你,而且愈遠愈好,這裡是我唯一能想到最遠的地方。”
元霆露出萬分不滿的表情,好像沒有更荒涼的地方可以流放他,讓人很遺憾。
好吧!某人想幫他但是臉皮薄不願承認,何書晏也只好服從上意,當自己是被流放。
“可以請問一下刑期嗎?”
總不會要他在那個小鎮待到終老吧?
“不長,兩年而已。”
兩年後
“好熟悉喔!還是自己的故鄉最有親切感。”
踏上睽違兩年的土地,陶安潔撥了撥發,綻開了比驕陽還炙熱的笑容。
剛到美國時,她一時衝動剪短了發,加今過了兩年,剪短的頭髮又長長了。二十六歲的她,不再有女學生的青澀,笑容與舉止都透著成熟女性的嫵媚風情,迷倒不少男性。
“是啊。”在她身旁推著行李車的男人,溫文地笑著。
別過眼眸,陶安潔瞅著身旁的男子,還是不清楚,自己怎麼又會跟這個人扯上關係呢?
話說兩年前,當她飛往美國,開始適應異鄉的新生活時,以為永遠不會再見的他突然出現在眼前時,把她嚇得震驚莫名。
問他為何會到美國來,他只淡淡地說:“得罪了老總,被流放了。”
她更驚訝了,依她對元霆的瞭解,他不像這種沒肚量的人啊。
只是看何書晏一副難過的樣子,她也不好意思再多問。
可見啊,即使肚量再大的男人,也會有小心眼的時候,任何男人都無法容忍有個愛慕自己妻子的男人待在自己身邊。
巧的是,他正好被“流放”到維州,離她生活的城市很近,所以過去兩年,他們經常碰面,褪去了愛情的外衣,他們反而能像真正的朋友一樣,自然地相處。
能像這樣也很好,不談感情,就只是很好的朋友。
而今兩年過去了,他們同時轉調回臺,何書晏說要順道替她搬行李,他們便選在同一天回國。
“來吧!我事先叫了車,現在應該已經到了。”
何書晏推著堆得高高的行李車,加快速度朝玻璃門外走去,一輛嶄新的廂型車早已在那裡等候。
他們都在美國住了兩年,行李遠比一般人還要多,另外有一些是用寄的,目前還在海上,當然還有帶不回來的,全部捐給慈善機構或是送給需要的人了。
“來,我幫你。”
見陶安潔吃力地提著那個超重的藍色寵物籠,何書晏立刻上前接手,輕鬆地把那個大旅行箱扛上車。
在美國生活了兩年,他沒胖多少,卻變結實了,以往文弱的體格,增添了幾分猛男般的肌肉,尤其只穿著短恤時胸膛更加迷人,她常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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