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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連同史仲竹在內,一家七口,早上從靈山南坡爬上來,賞了半天的風景,才從山頂下來,到達幽篁館。柳氏人雖年輕,卻鍛鍊的少,半路上就是史安半拉半報的,到了幽篁館,柳氏做兒媳婦的,公公婆婆都身強體壯,她也不敢休息,剛落座,就要強撐著身子去安排中午的飯食。
魏貞娘笑著勸住:“我去吧,一家人,不講究這些,安安,扶著你媳婦慢慢走兩圈,現在可不能坐。”
魏貞娘說完就往屋裡去了,史仲竹他們現在是在幽篁館外的院子裡休息,史安正躺在竹椅上,聽話,忙扶柳氏起來。
看柳氏不解的樣子,史安小聲解釋道:“剛剛劇烈大量運動過,不能立馬坐下休息,好歹讓身子適應適應,慢走兩圈最好。”
柳氏心中惴惴,公公還在安坐,做兒媳婦兒的不伺候著怎麼行,柳氏和史仲竹相處不多,還有些放不開。
史仲竹也明白,展顏一笑道:“兒媳婦可是眼紅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坐著,我們和你可不同,常年習武,這點路程又算什麼,你看珍珠都沒事,常年爬山的。”
柳氏聽得出史仲竹一片好意,就慢慢在院子裡轉圈,等他們小夫妻轉完回來的時候,竹桌上已經擺好了茶水點心,魏貞娘和珍珠看著史仲竹做竹製玩具,史平和史寧,半躺在搖椅上,湊得挺近,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麼。
柳氏回來微微施禮,魏貞娘示意他們坐下。魏貞娘和珍珠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史仲雕刻,一時沒有人說話,氣氛有些沉默。柳氏自覺作為兒媳婦,還是要承擔起活躍氣氛的重任,拿起桌上初具形態的筆筒道:“爹爹手藝不俗,這筆筒上的雕花精巧極了,只不知爹爹手上做的是什麼?”
說起來,柳氏對直接稱呼史仲竹“爹爹”都是過了好久才適應,他最先想的稱呼是“老爺”,再親近不過“公爹”,這於“爹爹”,就是她親爹她也少這麼稱呼,一個稱呼,柳氏也察覺出了史家人關係親密。當初嫁人的時候,她娘就千叮嚀萬囑咐的說,史家人關係好,倒是對公婆、小叔小姑要更敬重,家人的分量在史安心裡很重。嚇得柳氏剛嫁過來的時候戰戰兢兢,幸好剛嫁過來,史安就外任了,柳氏也慢慢放鬆下來,這次守孝,還是柳氏第一次真正長期參與史家的聚居生活。
“哦,小玩意兒,奔馬風鈴。你瞧,我這每個竹片都打算刻成奔馬,用線串起來,在雕一個頂盤,就成了風鈴,珍珠是屬馬的,剛好合適。”史仲竹拿著已經雕好的成品解釋道。
“爹爹巧思,一片慈父之心。”柳氏道。
“這有什麼,這種風鈴還是給嬰兒玩的,珍珠年紀有些大了。”史仲竹隨口道,這樣的風鈴,史仲竹最開始的設想是掛在搖籃上頭,用聲音吸引孩子的注意力用的,奈何珍珠出生的時候,恰逢雲南局勢緊張,史仲竹哪兒有心情做這些。
史仲竹還在遺憾,柳氏卻誠惶誠恐的站起來請罪道:“兒媳有錯,進門三年無出,請公爹責罰。”
“啊?”史仲竹不在狀態的疑問出聲:“我還以為你們在避孕呢。”
李氏嚇得站不住直接跪倒道:“兒媳豈敢,兒媳豈敢。”一邊說一邊拉史安的衣服下襬。
史仲竹這才反應過來,放下手裡的東西,神色嚴肅。史安在一旁也被媳婦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搞懵了,連連勸慰,扶她起來。柳氏看了看公公婆婆和丈夫的臉色,才猶豫的站起來。這邊動靜這麼大,史平和史寧自然也圍坐過來。
史仲竹道:“我早就覺得你們夫妻相處有些問題,只是想著你們還年輕,多磨合磨合也是有的,沒想到事情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史仲竹看史安要開口解釋,抬手止住他說話,繼續道:“剛才,我們爬山,兒媳婦走不動,證明她平時是不鍛鍊的,身子骨比較差。安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