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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昀襄助。”
史仲竹自然口稱不敢,只向太子殿下要乾貨——只說吧,你想怎麼做。
太子繞了幾圈,繞不過去了,直接道:“在孤看來,此策堪稱國策,已然完美,如今不過是要人、要錢、要時間罷了,這人好辦,每年在吏部等著授官的舉人進士一大堆,各家也有準備出仕的子弟;這錢,耀昀必須給孤一個大致資料,國庫緊張,孤也沒辦法;最重要的是這時間,耀昀,你看此策多久能見效用,十年和五十年的打算可不一樣。”
“殿下說的是,這銀錢方面,如今貴州發現了金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不知臣可否從金礦中取百分之一,用於貴州民生?”史仲竹提議。
“這……”太子殿下遲疑,金礦這種大殺器,就是現在層層把守,聖人和太子都不放心,總覺得有人會貪汙,現在史仲竹光明正大的要分一杯羹,太子也做不了主啊!“金礦事宜牽扯深遠,複雜多變,孤要思慮清楚。”
史仲竹明白這是要和聖人報告了才能決定,也不糾結於此,再說:“至於效用,只要無掣肘,推行過程順利,十年能初見效果,五十年可成。”
太子殿下微微皺眉,知道這個時間已經夠短了,不再多說什麼,又拿起史仲竹原先呈上來的摺子,說些細節問題。這零零碎碎的最是磨時間,史仲竹一天都耗在裡面了,等到宮門要下鎖了,太子殿下才放他回府。
史仲竹回進城來了,自己按品級重新修繕過的忠嘉侯府是門都沒進,一直住在保齡候府,如今回也是回保齡候府。回家胡亂往嘴裡塞了些東西,就往書房而去。
書房裡,史鼎、史伯松、史叔梅已經落座,就等他了,史仲竹進門,開口便是:“聖人果然聖體違和。”
“你怎麼確定的?”史叔梅馬上問。
“不是身體不好,怎會把改土歸流這種開疆拓土的大事交給太子殿下來辦。”
“臣子做的事情,也是君王用人有方,太子殿下也是兒臣。”史叔梅說的是,最為最高領袖,任何事情他都是領到有功的。
“不是,我今天去東宮覲見太子殿下,殿下臉上是傅了粉的。”
“如今京中以白為美,殿下傅粉也算正常。”史叔梅道。
“聖人身體有恙,太子這時候怎會有心情追求什麼美不美的,若不是為了趕新潮,太子又為什麼傅粉,只能是因為心中焦慮、日夜侍疾,面色不好,這才遮掩。”
“哥,你確定?”史叔梅不敢確信。
史仲竹拽過史叔梅,使勁兒捏了捏他的臉頰,道:“怎麼,信不過你哥,我可是當過大夫的人啊,望聞問切,這點兒本事還是有的。”
史叔梅揉著發紅的臉頰,不服氣道:“那你能確定聖人還有多少壽命不?”
“放肆,禍從口出的規矩懂不懂!”不等史仲竹說話,史鼎把茶盞往重重一放,厲聲喝到:“都讓你娘給慣壞了,這是你能隨便說的。”
不要命了!你張口閉口就是聖人的性命,你的性命就能這樣丟了。
“爹,您別生氣,都是我話敢話才到這裡的,老五不是不懂事兒的人,就是在自家人面前才放鬆了些,在外面肯定不會,是吧,叔梅。”史仲竹一邊求情,一邊示意史叔梅認錯。
“爹,都怪兒子口風不緊,您別生氣。”史叔梅慚愧到。
“就是在家裡也不可大意,現在書房是安全的,不代表整個府邸都沒有探子,你這話傳出去,又是一場風波,隨時謹言慎行才是!”
“謹遵爹爹教誨。”史家三兄弟,都站起來行禮應諾。
史鼎擺擺手,道:“好了,都坐下吧,老五的話頭不對,意思倒是我也想問的,若是聖人就這幾年,咱們後續也該動起來了。”
“爹,聖人的具體壽命我不敢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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